么能生长的物种,却变成了珍惜物种,而并没有能占领地球表面?因为不埋回地底深处的话,过了一些时候,它还是会慢慢衰竭而死的。就像什么能量耗尽的怪兽。如果把它们埋回地底慢慢休养呢……因为要用很长很长的时间,所以你再挖开地面时,很有可能找不到它们了。天晓得地底发生了什么事。甚至,时间这样长、地面上也很可能发生了各种事,很可能根本就没有你了。
再说,人类都不是爱分享的生物,挖到视肉,鄙帚自珍,自己藏起来慢慢吃,指望着能益寿延年、长生不老,谁要分给大家同吃、甚至大规模饲养呢?
于是视肉就仍然是很珍贵的东西了。
直到出了个蝶笑花,凭借商号资源搞到这么块视肉,第一件事就是试验是不是真的切下一片之后,立刻就能长回来?他发现还真的是!不算“立刻”吧,也真的蛮快了。你简直能眼看着它长。
然后再试试把它们分开,是不是每块都能长?
结果又是的!
如果浇水和施肥得当,它们还能长得更快。
蝶笑花觉得这东西是可以利用的。开战之后,他更确定要怎么使用了。
分发视肉与其他食物,用来买人口!
一个一个交易太麻烦、也太不容易控制了,所以在每个地面搞定一个鼠头。盐帮——不不,应该称为蝶侯手下了——就把食物交给鼠头,鼠头负责分发食物,并收割流民们的效忠。
眼前这个鼠头,看着主食、蔬菜与肉,固然欣喜,脸部肌肉却同时抽搐得有些狰狞。
他仰天大笑:“好!你遵守了你们的诺言。”
“是的。”蝶侯的汉子们神色不动。
这鼠头嘴角都抽起来了:“那我也遵守我的!”
蝶侯的汉子们沉默。这沉默就像是一声“请”字。
这鼠头“哇呀呀”一声叫:“刀来!”
小喽罗们立刻捧了刀来,九环金背大砍刀。
“混帐!”这鼠头怒骂道,“我要这刀干什么?”
“……”小喽罗们一下子脑袋没转过来:头儿不是一直用这把刀的嘛?
“我能用这把刀砍掉自己的手指吗?!”这鼠头真的要吐血了。
“哦!”小喽罗们记得:不久前,这些汉子们挑衅他们,结果达成了一个赌注。他们如果能把这些吃的带过来,鼠头就要自断一指。
显然鼠头输了。
输了就遵守诺言,也不失为一个好汉子。
就是刀太长太重了,要转过来砍自己的指头,就没那么方便了。这一点还真不如剑。剑有尖、有两边的刃,哪个角度都可以划伤人,又轻便,不管是出击还是回刃自刎都很方便。难道剑是武器中挑大梁的。就好像文武七弦琴是所有琴类中挑大梁的。
小喽罗们不得不给这鼠头换了把小点的刀,还劝这鼠头:也不一定要砍手指的嘛!多不好啊!砍手指多疼啊!砍掉了以后日子怎么办啊……
还有小喽罗试图跟蝶侯的汉子们求情。
这鼠头一脚就把小喽罗们踢倒了:“没的堕我威风!”
刀起。
刀落。
蝶侯的汉子们晃了一下。
一个人在左边、一个人在右边,架住了这鼠头的刀。在刀锋下救了他的手指。
这鼠头心脏啊,就好像在蹦极,忽然绳子断了,快撞到地上,又忽然被安全网接住了。人是得救了,心还悬在半空下不来。
“——你们干什么!”他挣扎着挽救自己的面子,“放开我!我说话算话!”并且抛出一长串在江湖上掷地有声的切口与吹嘘。
其实他们都知道,这鼠头已经不会再次切自己的手指了。人的勇气有时候就那么一次。过去了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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