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秦泽岐带到。”一个侍卫进殿报事,刚才郑明明说的是传,他们就不能让他自己走进来,必须先报一声。
“带上来”郑明明快让这个笨蛋气逝世了,兽皮上他竟然还盖上印章,生怕别人不知道这事是大宁国做的。
两个侍卫押着秦泽岐走到大殿中心,他们退了下往。
“秦泽岐,当初我是让你接齐素琴她们母子到大宁国还是让你抓她们到大宁国?”郑明明问道。
“回太子爷的话,是接。”秦泽岐老诚实实的答复。
“那你是怎样接的?”
“我依礼而请的。”
“以讨水喝为由骗她打开院门,然后不由分辨的掠走。这就是你们大宁国请人的礼节吗?”张阳说的如同亲眼所见,秦泽岐也不知他控制多少证据,见他如此笃定便没敢抵赖。
“是我一时情急失了礼术,只图快些办完差没有跟她说明确,但我不曾亏待她们母子。”秦泽岐确实只是抓了她们,不曾虐待。
“这是怎么回事?”张阳把兽皮摔到秦泽岐眼前,秦泽岐展开看了一遍,就那么几个字倒也了然。
“我不知情,这印章确是御都卫的,字迹不是我写的。我秦家擅布阵却从不动毒。”秦泽岐现在对自己家赖以成名的阵法都没信心了,黄沙荡上跑了伍竹,大街之上又没罩住伍竹,这次‘怀安署’又走脱了问墨。
“御都卫的印章是不是丧失了?”郑喜亮提示秦泽岐该怎么说,假如印章丢了,那这兽皮就没有说服力了。
“当官的能丢印?大宁国新鲜事还真多啊。”张阳笑了,这么玩有意思吗?
“传御都其他七位护卫进殿。”郑明明火了,张阳实在是讽刺人,今天非查个明确不可。
“算了,明儿。”郑喜坤算是看明确了,这事查到最后确定是郑喜亮的事。“这件事先放一放,难得小公子和阳公子过来做客,不要慢待了客人。”
“就这么没头没尾的算了?我回往怎么和父兄说啊?”钟离琼玉终于忍不住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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