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偏偏这个时候,他真的感到连张阳都拿他当下人了,然后自己又感到自己的想法很可笑。‘不当你是下人,当你是什么?你本来就是下人,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吗?’
追风转身刚走两步,张阳又喊一声:“回来。”追风停下脚步,转过身低头无语。
“告诉下人们买东西的时候注意点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张阳话还没说完,追风便打断了他。
“知道,买东西便是买东西,不会多嘴的。”
“就你多嘴。”张阳笑着瞪了他一眼,话都不让人说完,未几嘴能行吗?必须多嘴。“告诉他们一边买布一边闲聊,就说阳公子要逝世了,这回确定是无药可救了,请遍御医都无济于事还满城的买白布,这必定是筹备后事用的。”
追风真有点愣了,说这个干什么?这大病初愈的时候不嫌丧气啊?不过做奴才就得有做奴才的素质,他还是没问,只是应了一声。
张阳拿出一个钱袋子扔给追风:“往吧,不够再管我要。”
追风一腔怨气满腹怀疑的走了,张阳笑嘻嘻的点着问墨说:“你真狠。”
“你真损。”问墨尽不示弱的斜了他一眼。
“怎么回事呀?”钟离琼玉似乎掉进了闷葫芦,不知道他们玩什么哑迷呢,她眨巴着一双布满好奇的大眼睛看上往特别可爱。
“哈哈哈”问墨、张阳、凌波都看着钟离琼玉,一起说了个:“你真傻。”
钟离琼英也想不明确其中关节,不过看张阳那个兴奋的样子,他猜了个**不离十。“你买布还散布假话,是故意演戏给泰泽宫的人看的,对不对?”
“演戏的人是他们,咱们是看戏的。”张阳可不爱好戏子这个身份,导演还行。张阳走到桌前拿出一卷空缺的竹简展到桌子上,他坐下提笔开端写,大家都站到他身后看着。
“你不休息休息呀?你刚醒过来就写这玩意儿?”钟离琼玉真是有点心疼张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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