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秀金被杖责八十,打得屁股血肉模糊,伤势惨重。
若无灵药疗养,短时间恐怕难以恢复。
在亲兵搀扶护送下,邹秀金回到了邹府。
得知消息,邹氏许多人匆匆赶回。
“金叔,您这是……”
有邹氏中年人物看着邹秀金的惨状,不禁惊怒。
“樊明宏那个老东西,越来越跋扈,越来越不将我们邹氏放在眼里。屡次阻拦我们便是,今日更是当众折辱金叔您,简直可恨!”
得知经过的邹氏族人纷纷憎恨,愤慨不已。
“千算万算,没有想到,最终还是疏于防范,出了纰漏。孙逸那小杂种,这样都不死,真是可恨啊!”
“天不助邹氏,可恶!”
邹氏不少人叫屈,攥拳捶桌,痛恨交加。
“孙逸那小畜生真是好命,居然得到樊明宏那老东西屡次袒护。金叔,咱们计划失败,现在怎么做?”有人询问邹秀金。
邹氏众人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焦头烂额。
邹秀金趴在床榻上,任由旁人处理伤势。
他一张脸满是铁青,紧咬着牙关,额头青筋都是暴起,显得十分狰狞。
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痛的。
听闻族人询问,邹秀金沉默片刻,咬着牙,道:“先将此事告知族内,请家主另商大计。”
“好!”
有人响应,十分赞同。
“还有呢?难道,我们现在就这样坐着,不闻不问吗?”
有人追问,一脸急迫。
邹秀金思虑了片刻,随即道:“另外,召集族内众人,发动人脉关系,齐聚领事府,请命!”
“请命?”
众人一片哗然,倍受震动。
许多人都是目光一变,瞳孔紧缩,骇然吃惊。
请命,是好听的词。
换句话说,就是逼宫。
齐聚领事府,就是逼着赵忠仁处置孙逸。
毕竟,孙逸强闯地牢,更残杀犯人,乃是重罪。
论罪处置,足以斩首。
若是不杀,难服天下。
“金叔,确定要这样做吗?一旦去了,邹氏,可就再无回头路!”
有中年人物眉头紧锁,一脸沉重的询问。
聚众逼宫,就意味着,邹氏要和赵忠仁正面对抗。
一直以来,邹氏吵吵闹闹,肆意猖獗,却从来都有底线,一直在规避和赵忠仁发生直接冲突。
这也是赵忠仁一直以来,容忍邹氏的原因。
如今一旦逼宫,赵忠仁势必震怒。
届时,邹氏的压力,将剧增。
邹秀金叹了口气,一脸无奈。
“事已至此,还能如何?赵忠仁的态度,还不够清楚?”
邹秀金苦笑:“现在局势有利我们,我们不趁机发难,更待何时?一旦错过这个机会,再想动手,可就难了。”
毕竟,孙逸不占理。
赵忠仁若要执意偏袒,将会失势,丢了天下人心。
一旦失了人心,赵忠仁必然自食恶果。
得人心者,方得天下。
邹氏众人皆陷入沉思,考虑着后果与利弊。
最终,彼此对视,皆点了点头。
“好!就按照金叔说的办!”
众人一致同意,全无反对。
最终,叮嘱邹秀金注意休养,众人纷纷散去,各司其职,开始谋划。
……
孙逸强闯地牢,残杀犯人,罪大恶极。
左帅樊明宏包庇孙逸,拒不交授出来,更还袒护,可谓藐视法纪,不顾人族典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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