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变幻出各色各样的形状。刀枪剑戟斧岳钩叉,十八般兵器样样皆有。
然而那‘囚笼’却似万年冰峰,岿然不动。
石矶道人面目失色,他连连催动白色玉简,此时念头中已然只剩几许神魂之力。后方的紫袍老者的身影,已经越来越不凝实,似乎吹来一阵风,这紫袍巨人就会随风而逝一般。
石矶道人面色骤变,身形一退,紧紧贴于‘囚笼’一侧,身躯摇摆不停。
九华真妃站于数十丈外,但她眼力何等精确。这石矶道人已是强弩之末,念头中的神魂之力,因为催动那白色玉简,而急速消耗殆尽。石矶道人满腔怒气,如困兽犹斗,仍然在孜孜不倦的挥动双手,锤砸着‘囚笼’,嘴里还发出哀嚎痛苦之声,“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一边说,一边拍打着‘囚笼’,声音随着时间的消逝而逐渐缥缈,力度也越来越小。
呼!石矶道人背后的紫袍老者,突然被一阵旋风卷走。
就在此刻,九华真妃足尖点在虚空,疾逾流星般射向石矶道人。临至跟前,她身形急顿,衣袂飞扬,足踝处铃铛轻摇,隔着‘囚笼’瞪向石矶道人:“我还没用力,你就认输了,实在无趣。”
吕光却觉有趣之极!
这番斗法,过程惊心动魄,新奇特异。
九华真妃自始至终,都占尽上风。一举一动,胸有成竹。
石矶道人如小鸡啄米,头如捣蒜,神情谄媚,道:“姑娘法术精妙,贫道有眼无珠,冲撞了姑娘,还望大人不计小人过,饶过我吧!”
石矶道人神色一怔,脑中好像在思索着什么,眼珠滴溜溜乱转,声调陡然一高:“姑娘!贫道如若说出,可否放我离开?”
“好!只要你肯如实道来。”九华真妃志得意满,似乎一切都在她计划之中。
石矶道人身在‘囚笼’,心中迫切的想要出去,语速很快。稍瞬,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的一清二楚。
九华真妃越听心内越惊,但她脸色如常,镇定相询,道:“你说那异宝将要在昆山神女峰现世?你们青峰观只是大坤王朝二流道派,也敢前去相争,还想出献祭童男童女这种歹毒之法。贪心不足蛇吞象,简直是宝迷心窍!我再问你,你们是从何处得知这个消息?”
吕光惊咦一声,“神女峰?那不是表姐修身炼气的地方吗?”他心思一动,便侧耳继续认真倾听下去。
“姑娘教训的是,贫道几次三番向掌门师兄进言,奈何师兄一意孤行,贫道毫无办法,只得妥协!事情都是师兄授意,与贫道无半点干系。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至于那消息是否属实……”
石矶道人飞快说着,生怕惹怒了九华真妃,“姑娘,千万不要把贫道送交‘长生殿’处置啊!此事关系重大,若是被‘长生殿’知晓,恐怕姑娘也不能全身而退。”
九华真妃柳眉一弯,琼鼻微皱,目现寒光,语声陡然一沉,道:“你威胁我?”
这炼魂皿乃是以极北之地的‘千年寒玉’造就,再辅以法阵相成,能拘禁修道者神魂,是修道者惯用的一件防身之物。
“走!”吕光在红袖之中,突觉身体不受控制的一阵摆动,一个旋转,便从袖口中向上飞去。他感觉念头安静,平若镜湖,身形骤停。原来是从那长袖之中,回到了原先破败的院落。
那石矶道人士此刻正被九根精钢之柱囚禁着,九华真妃立在他前方。
而那周齐却是在矮墙角边呆傻站着,两眼无神。
院中破瓦碎砖,遍地都是,横木断椽,满目疮痍。
吕光还是婴孩身形,小手指向那石矶道人,正要开口说话。
九华真妃纤指一摇,扬声道:“刚才委屈相公了。这石矶道人我已降服,谅他再也不敢伤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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