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言以对。
他还真是被几位高人收当了徒弟，法老、秦殷在九州帝国的地位无疑是力压群雄，然而他二人却都只是口头上签订了师徒协议，事实上基本是啥都没教。
“哎，我就知道，”白老头故作悲哀，皱纹遍处是的脸上挤得跟一块沼泽地一样，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死了儿子，正在送葬的路上。
“老头，你不要这么妄自菲薄好么，”樊穆无语，他是少数几个知道白老头实力的人，论实力，他远在法老之上，四狼在他的眼里不过是四只温顺的哈士奇。
“唉，都怪我当时年少无知，收了你这白眼狼，”白老头摇摇头，一脸的丧气。
樊穆知道这个老家伙在开玩笑，不过他每次开玩笑都跟真的一样，有一次他躺在床上憋着气不起来，愣是让所有人以为他死了，待家主亲手在他的棺材前摆上白菊，老家伙想没事人的从棺材里坐起来，摸着脑袋问这是哪里，冻得他都睡不着了，结果他倒是没事了，两位长老被他吓出了心脏病，一个月没再爬起来，不过他在宗家的隐藏地位甚至比族长还高，无人能动得了他，族长也是没辙，最后给他来了个口头批评，然后便不了了之了。
樊穆懒得理他，自顾自的往前走，再过一道弯便是宗家的宅邸的，六年了，一别就是六年，这里聚集着他的恨，也凝集了他的念，唯有到了这里他方才能感受到家的气息，父母的味道。
“唉唉哎，你别走啊，”白老头急了，大喊着叫住樊穆。
樊穆嘴角抽搐着，对白老头翻了个白眼，漫不经心地问道，“老家伙，你还有什么事！？”
“你还真是个无趣的小子，白跟了我这么多年，一点喜剧细胞都没有，除了吐槽的本领估计你啥都没学会，”白老头抽抽着一笑，他倒是没有因为樊穆给他老家伙的定位而生气，私底下，樊穆一直这么称呼他，因为他太烦了，有时候他自己也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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