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来你是玩我！”
“呵呵，玩你是轻的！对你这种人，就是要玩，玩弄，一直把你玩弄至死！”
“卧槽泥马张凡，我跟你素无冤仇，你干嘛跟我过不去？”
“你跟良心过不去，我就跟你过不去！作为一个贼，你还期望我对他大发善心！”
“贼？你说谁是贼？”
司寇琦怒问。
这些年过来，他大概忘了自己盗窃别人高考成绩的事，一时之间竟不明白张凡所指。
“既然你问，我就让你死个明白的。我告诉你，人在做，天在看，秦小伟的事，天怒人怨，你已经死定了。”
司寇琦一愣，身上凉哇哇的。
这句话，像是一款毒药，深深地埋进了他的心里。
而张凡，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司寇琦已经浑身冒冷汗。
最隐秘的东西，竟然被张凡说出口来？
那个秦小伟……张凡，他知道秦小伟的事？
难不成，秦小伟跟他有什么关系？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事情就坏了。
秦小伟没什么可怕，司寇家想整死他，跟踩只苍蝇似的。可是，如果有张凡助攻，那后果太可怕了！
怎么办？
司寇琦放下手机，心如沉井，面如纸白，感到窗外的天特别低，他的世界好像要崩溃，张凡的话，像一把剑，从头上劈下来，却在半空中悬住了，随时有落下的可能……
司寇琦瘫软地跌坐在椅子里，嘴里小声喃喃
“完了！完了！”
中午，周韵竹和张凡一起，到天健大厦18楼如云道长的房间。
周韵竹之所以非要跟过来，是对张凡的苦峰山之行不放心。
她对如云道长相当腹诽！
这个老道，把张凡搞得五迷三道，好好的生意不做，非要去什么苦峰山救人，而救人的目的，竟然是为了一块石头！
周韵竹警告过张凡，你没有什么西虹灵石，活得不是很滋润吗？弄不好，你就被这老道给忽悠瘸了！
张凡却是一心一意，根本不听周韵竹的。
此时，如云道长端坐于椅子上，看见张凡和周韵竹走进来，微微打拱。
两人坐下之后，如云道长笑问
“小凡，考虑好没有？是先去苦峰山，还是去办你自己的那件事？”
张凡事先跟师父说过，他有一件重要的私事要办，也就是根据明朝的航海图去东海寻找硫球仙山的事。
这几天反复思考过几回，现在小狐仍然没有完全恢复，仍然是树状，没有小狐跟在身边，自己一个人去东海，风险极大，也不知道成功的把握有几分！
若是带孟津妍、腊月或其它特战队员一起去，又恐怕把别人的性命给白白搭进去。
今天早晨，张凡又跟小狐商量了半天。
小狐现在有了雷公的灵土，恢复很快，她极力阻止张凡一个人去东海，说要张凡等些日子，和她一起去。
所以，张凡现在是倾向于先去苦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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