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酸涩,玻璃渣让沈流情被摧残得遍体鳞伤。
她在梦中,竟然可以想到如此多的事情。
岂不是在思春?
有些奇怪,但是很快又让玄中世释然。
只要两人赶紧走,他就眼不见为净,直接忘记算了。
忘记两人也是好事,但他永远都无法忘记颌天。
这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记忆。
而现在,即使风起云涌,即使是眼前的事情都无法预料,即使沈流情已经重伤不愈,但他却一直想着,念叨颌天的名字。
那名字是如此好听,又如此顺口。
“快点走吧。”
玄中世已经笑得出奇的好看,或许是因为颌天的缘故,或许是其他。
他的容颜标致,看起来也颇为柔和。
但是,他却直接下了逐客令。
即使,他会被直接关在这一处房间内,而且,这儿……还是自己的寝室。
为何现在,他就觉得这儿有些脂粉的味道?
他不喜欢的味道,却没有颌天这样的处子幽香好闻。
而现在,他或许连颌天的影子都无法捕捉到了。
想着想着,他就颓然地坐下,自己望向榻上的时候,却只发现了一片血色。
导致他以为,自己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或许是伤天害理,或许则是残暴无辜。
刚才是剑花横渡,也是殷红入梦。
他伤及谁?这是沈流情的讨打。
沈流情争取的事情,自己为什么不奉陪?
那显瘦的身影,伴随着重伤的沈流情,就直接在在门锁上的同时,消失不见了。
还带着一身的绚烂装束,从沈流情身上可以挤下的血液,此刻也在不停的侵入晏熹歆的衣服。
这一声巨大的关门声,让他也不由自主的讶异。
晏熹歆终于暴露出自己的凶狠。
“天哪,这是要将我关禁闭?”
想到刚才沈流情的事情,他却想着怒极反笑。
刚才那一个威严的声音,却让玄中世觉得,自己也快完了。
他并没有去开门,也没有试图去挣脱束缚,因为若爬窗子的话,他是不便于翻过去的。
因为两人一走,一个昏迷,一个清醒,玄中世也如被抽取了全部的气力,虽然站着的时间也没有持续多久,但是,他的心中,惰性燃烧,他就直接坐了下去。
宛如那天在潜心打坐的时候,他的动作一样。
他还是自我幽闭的。
但他只能这样子做,因为他必须要沉思,回忆他的所作所为。
而现在,他自然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感觉眼前,都是一片的黑暗,此刻,他或许才处在刚刚降临黑暗的魔界内,只不过是一隅之地而已嘛。
只不过,他又一次想起了颌天。
想要的,是她的全部。
因为今天发生的事情,他的心也是纷杂凌乱的。
这似乎还残存着对沈流情真的不安和失望。
千阙剑落在他的脚边,他心中愁苦无比,就将它提在手上。
它如一把真正的玄铁剑,自己的身体上,印记成为了一个个小小的幻影,贴紧它,宛如一层光箔。
而这东西在渐渐变淡,虽然洗不掉。
那封印的颜色、以及它的气力,也在成正比例地消失不见。
但愿,在这印记彻底消失的时候,千阙剑不要再这么疯狂了。
玄中世却不知不觉,有些困意袭上心头。
现在,他很难受吗?
还是失落呢?
门外的声音,在一点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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