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里更显眼了好吗?
还有这么土气的花头巾应该已经停产了吧?阿泽到哪里找的这古董?!
泽思弦默了默,忧伤的说:“包着脸,蹭的脸皮疼。”
音离感觉自己心脏都有点疼,怀疑人生。
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她到底哪里跟阿泽像了,要聚在她身边?这是什么孽缘?
音离叹了口气,抱起小鼎:“擦药了么?”
“擦上感觉火辣辣的,我下不去手,你帮我擦。”
音离内疚刚起,又听她说:“我还带了清凉油,中和一下。要是有用,也许会对以后医学有所帮助。”
音离内疚完全消散:“我第一见对自己这么狠的人。”
泽思弦想了想,音离这个表情告诉她这不是什么好注意,但…实在太辣了,她还是想试一下:“本王一直都这么伟大,这就是人格的魅力。”
音离剜了她一眼,人格魅力?人格分裂的魅力吧?
“哦,找你来是有正事的。”泽思弦说起了千鸠饮的事:“他们太过分了,居然开那么高的价!”
“感情你不是在生气千鸠饮出了事后,还被家里人那么对待?”
泽思弦:嗯???
音离为千鸠饮默哀了几秒,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居然喜欢上阿泽。
“我不管,他们黑我,而且人情是你欠的,你去。”
音离看着泽思弦母鸡小黑脸,槽多无口:“小灵一会要睡醒了,你去看着会,我晚上回来。对了,千鸠饮的手还有的救么?”
“没有,断肢再生本来就很难。出云那边的医院都是安装机械手臂,特别像人手。如果掏的起钱的话还能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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