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时日,粱伯皆是在后院养花种草,怕是梁媚琴生出这事,他才出来照顾。
粱伯点头,道:“好!一切都好!就是媚琴那孩子不吃饭,你往看看吧!”
“好!我这就往!”阮清歌将之松开,抬起脚步向着后院走往。
后院假山水流涌动,发出‘哗哗’声响,院落被粱伯打理的井井有条,绿意葱葱。牵牛花藤攀爬在竹篱上,花开正艳。
一侧花圃中正种植着倾颜所需要的草药。
阮清歌忽而想起刚刚司夜冥所说的彩妆套盒,一会要问问那家伙。不过有司夜冥在,阮清歌确实是省了很多心,毕竟,上位者,只要有一群卖力的虔诚手下就够了,凡事无需亲力亲为。
未几时,阮清歌踏上楼梯,来到一处厢房门口,走廊内极尽漆黑,只有若隐若现的月色暗色顺着转角窗沿照射其中。
内门毫无声响,阮清歌抬手敲击,回声自走廊内流传,十分空旷。
“不吃!不吃!我不吃!”
屋内传来梁媚琴怒吼声响,阮清歌眉宇一皱,抬眼看往,道:“人是铁饭是钢,三日不吃饿得慌,你这般伤身,可是对的起粱伯?”
梁媚琴闻声,身形一顿,翻转个身,将身子对着窗内,愤然道:“你走!我不要看见你!”
话音刚落下,身后忽而传来一声‘轰!’响,大门硬生生被阮清歌踹开。
“你滚啊!我不要看见你!”
梁媚琴起身,抄起身侧花瓶便是向着门口砸往。
“小姐!”身侧三个丫头连声呼喊,小桃眼底一暗,抬起软鞭将花瓶抽向一侧。
宏大声响惊扰到正上楼的粱伯,他脚步蹒跚上前,看到的便是碎在阮清歌脚边一地的花瓶碎片。
“你这是做什么?来人是梦梦!”
粱伯山前,站在门口喊道。
梁媚琴怒气冲冲看着阮清歌,随之转身背对抱起手臂,道:“我知道!我就是不要看见她!”
粱伯十分怀疑,道:“你这孩子气什么?是安梦生那小子跑走,你当初要见人家,若不是苏姑娘牵线搭桥,也不会生出此事,怎地还怪罪在苏姑娘身上了?”
阮清歌垂眸看着被碎片划伤的手背,抬手放在唇边,舌尖轻舔,口腔中满是血腥之气,她侧目看向粱伯,道:
“粱伯,这处无需担心,您先回往休息,一会我再往看看您。”
粱伯犹迟疑豫,在瞧见一脸暗色的阮清歌之时,他叹息一声,道:“好吧!我走。”
而粱伯走远之时,口中依旧碎碎念,‘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这是做什么啊?不就是个男人?’
直到那声音走远,阮清歌对着身侧三人示意,抬脚走进其中。
在黑暗中,阮清歌垂眸看着梁媚琴的背影,心中满是怅然。
“你若是有气,便撒出来吧,我没有牢骚,但是,你要告诉我是由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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