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任性了。”
“最近我看她经常一个人闷闷不乐，时不时就开导她，可能起了一定作用吧。”舒雯宽慰道。
“应该是吧。”谷瑶点头。
“你是不是察觉了什么？”舒雯见谷瑶亲自来跟她确定，心头冒出了不好的预感。
谷瑶摇头，“没有，只是最近的事有点多，对于突然老实下来的人有些不适应。或许她是真的明白了一些道理吧，这是好事。”
“对啊，人嘛在伤痛中总是会成长很快的。”舒雯也感叹道。
“好了，你忙吧，我还有事要去找李栾，那我先走了。”
“嗯，好。”
虽然谷瑶没有说什么，但是舒雯却对谷瑶再三确认的态度有所怀疑，难道薇薇真的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谷瑶从舒雯的办公室出来之后，直接去了李栾那边，心里有疑惑一直没有解开，感觉都快成为她的心结了。敲门进去的时候，李栾正将腿敲在桌面上，一副心不在焉的表情。他见到自己，受惊的收起了腿，“你怎么来了？”
虽然说来，但是进来的时候故意藏匿了气息的，所以外面的人并不知道。她示意李栾小声一些，“我可能被人暗中观察着，所以你不要说得太大声。”
“谁在观察你？”李栾果然压低了声音，趴在桌面上，小声的问谷瑶，“可是你这样出现在我这里就不会被察觉吗？”
谷瑶摇头，拉着李栾缩到了办公室的死角，才出声：“没事，我之前去了舒雯那里，我给对方制作的幻境显示我还在那边。”
“你知道有人在盯着你，那你还不解决她，等着她对付你吗？”李栾盘着腿直接坐在地上，好奇的问道。
“现在还不是时候。”谷瑶一笔带过的解释。
“那你找我有什么事，难道是娆娆有消息了？”李栾再度将话题绕回了最初的起点。
谷瑶瞪了他一眼，答：“她没事，你放心吧。”
“那她晚上会回我那边吗？”李栾得寸进尺的问。
“不知道，你再问，我就不让她见你了。”谷瑶直接打消了他想要刺探消息的念头。
李栾受制于人，只得闭嘴。
李栾没有说话，谷瑶也没有立刻说话，而是倚在窗边，轻垂着目光，堕入了某种不得其解的迷思。
等了几分钟也不见对方说话的李栾抬头看着若有所思的谷瑶，有些稳不住，“你不会来我这里就是为了发呆吧？”
谷瑶神色没有变化，呼吸却从悠长变为了短促，“李栾，你试过同时喜欢两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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