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勾起,盯着镜子里满是伤疤的脸,露出满意的笑容。
“血魔,这次很成功!”杜灵溪与血魔说着。
血魔打击道:“成功?你算算用了多久的时间?”
杜灵溪拿着镜子的手微微一顿,带着笑意的脸立刻沉了下来,再也没有兴致去观察长相了。
“只是观察侍卫就用了很久,开始易容时又用了好长时间,前前后后加起来岂不是用了近半天的时间?”
想到这个答案,杜灵溪整个人都不好了。
“血魔,下次我和你说的时候,就是我折即变的时候!”
杜灵溪对血魔说道。
血魔没了回应,他很惊讶甚至是意外,杜灵溪会说出如此话来。
因为折即便用在障眼法上,根本就无法做到,当初之所以这么说,是为了让障眼法更加神秘,为了吸引杜灵溪才会夸大了一点。
毕竟整个过程下来,经过的步骤太过于繁杂,而且要记得变化人的样貌,综合算下来难上加难。
血魔对此表示沉默,他没打算把这件事情告诉杜灵溪,人的能力都是被逼出来的,别人没有做到的事情,不带表就没有人能做到。
杜灵溪坐在软塌上重新闭上眼睛,打算变回以前的涅。
片刻后,她恍然睁开眼睛,清明的眸中露出迷茫:
“我以前……是什么样子的?好像有点印象,但都是看着铜镜里的,不是很清楚。
“糟了!”她心中大呼,“我不记得我长什么样子了!”
血魔被她的惊声吓了一跳,淡定下来后,忍不住嘲讽:“杜灵溪,你长长脑子吧,怎么会有人不记得自己长什么样子,你都不照镜子吗?”
杜灵溪沉默了,自从来到异界,还真就没怎么照过镜子,偶尔几次也是在金家随便看了一下。
但那都是铜镜,模糊糊的,只能大体看个人影,并不清晰。
况且都过了这么久了,怎么还能记得那么清楚。
“血魔,你说如果一直不变回我以前的样子,会怎么样?”杜灵溪小心翼翼地问,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血魔古怪地笑声在脑中回荡,听得杜灵溪后背发寒,神情紧绷。
“你会不记得自己长什么样子,迷失在障眼法之中‖时还会因为,失去了原有容貌的骨骼位置,破坏磨损了五官骨骼和皮肉组织。导致五官不正,脸部倾斜,皮肉松垮毫无弹性,最终无法正彻用障眼法。”
杜灵溪心中惊骇,这不是比经彻用一个人面貌的弊端,要严重的多!
“不!”血魔回应着,“这两者差不多,使用过度都会引起后遗症,所以我提前就和你说过,要适可而止。但这个适可而止是建立在,你能恢复成以前涅的基础下的。”
杜灵溪倒吸口气,暗骂一声大意了,行事过于着急,想也不想直接用了障眼法,现在倒好,自己的样子记不清了,要怎么恢复?
用力拍了下脑袋,她眼中露出不甘,喃喃道:“不可能,一定能想起来!”
盘膝而坐,她闭上眼睛仔细回想着在金家时,以前在铜镜中看到过的涅。
慢慢的,脸部骨骼与皮肤开始了移动,移动的速度很慢,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有变化,况且脸上有伤疤遮挡。
慢慢的,她似乎找到了骨骼归位的感觉,那是起初练障眼法时,演练了无数次的直觉。
如同一个盲人摸着自己的手,想象手的样子,描绘手的骨骼纹路,明明看不见手的涅,心中却刻下了恒古的记忆。
杜灵溪就是这种状态,她是记不清原先的样子。
可是经过无数次骨骼分裂,无数次的皮肉整合,即便没看见过自己的涅,也能找到那种熟悉的五官归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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