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杨秀儿揪着张阳的衣服颤抖着说道。
张阳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你要是害怕,就在外面等我们。不要走远。”
杨秀儿咬了咬唇,纠结了一会,摇了摇头道:“一个人在外面更加害怕,我还是跟着你们好点。”
“到杨哥哥怀里来,哥哥会保护好你的。”杨大春嘻笑着说道。
“呸,净说这种混话。”杨秀儿朝他啐了一口。
张阳不理会两人的打闹,打着手电慢慢往里走去。
庙堂的后方位置供着一个白胡子老头,老头却一点仙风道骨也没有,反而看起来尖嘴猴腮,一副猥琐的涅。
脚下踩着一只老鼠,手上却拄着一条一米多长的竹杖。
神像看起来有些年头,上面的漆几乎都掉光了,只能根据形状勉强猜出来。
神像面前摆放着一只二三十厘米大小的方鼎,鼎上『插』满了线香脚≠前面则放着十几个大大小小的瓷碗,瓷碗上积满了灰尘,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墙壁上却挂着一张张泛白的红布,红布从梁上一直垂到地上,把两边的墙壁遮得严严实实。
“这庙有些阴森森的,感觉这里面比外面还要冷得多。”张阳搓了搓手臂上的汗『毛』,哈了口气道。
“我,我也是。”杨秀儿颤抖着道。
其实张阳也感觉到了,只是他一直不说而已。
“这些布遮着的是什么东西?”张阳阴沉着脸,慢慢走近墙壁,用手里的金钱紧起一角,竟是一副破败残缺的画像。
画的竟是古代梳妆图,图上一妙龄女子正端坐梳妆台,对影自怜,边上一男子正面带笑容看向那梳妆的女子。
张阳看着那副画渐渐地竟看出神了,只见画竟慢慢地变得『逼』真起来,仿佛他面前不是一幅年代久远的壁画,而是一个真实的场景。
画里的女人身着红『色』艳丽的嫁衣,脸上薄施红粉,唇上却是鲜红的唇『色』,哼着不知名的曲调,缓缓地梳着头,忽然却把头拔了起来,放在梳妆台上。
那女人的双手仍旧扶着台上人头的秀发缓缓地梳着。
“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
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
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
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
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
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
一梳梳到头,富贵……。”
“公子,我美么?”梳妆台上的人头哼唱完,缓缓扭过头来,一双美目含情脉脉地看着张阳。
张阳仿佛被人定住了身体,竟是一动也不能动,只能机械似的连连点头。
话音刚落,却见那人头双眼竟流出黑『色』的血『液』,继而鼻子嘴巴耳朵也流出了同样的血『液』。
张阳心里狂骇不已,偏偏身体一下也动不了,耳边只听到那幽幽的声音:“公子,我美么?”
“公子,我美么?”那声音依然在耳边响起,就好像有个人在咬着张阳的耳朵说话一般。
忽然身后一阵巨力袭来,张阳猛地向前倒去,整个人竟往往壁画上撞去。
“呯”的一声闷响,张阳撞了个结实,顿时只觉得头晕目眩←个人一下子穿过了壁画,身体却直直往下倒去。
“张阳,张阳,你怎么了,怎么这么不经摔。”杨大春连忙扶住了倒在地上的张阳。
“我,我不是故意,我哪里知道你这么弱的。”杨大春连忙道歉道。
“大春哥,你,你看!”杨秀儿指着张阳脸上颤抖着说道。
杨大春抬头看了杨秀儿一眼,见她并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凝神往张阳脸上看去,这一看却吓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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