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如此?”
常乐一时有些佩服易昭的联想能力。这一连串的猜测,虽然最终结果有偏差,但也差不离了。
“嘘,你别这么大声。”常乐恨不能直接将她的嘴给缝上,“你这话传出去,人家还以为我是妖女呢,到时候把我给烧死了怎么办?我没法术,我要是有法术,还用你这三番两次的救我?每次你都差点被万箭穿心。”
易昭被她的话弄的也有些不自信了,平复了心里的惊诧。上下将常乐一打量,还是觉得自己刚刚的猜测是有些道理的。
要不然,那么多灵异的事儿,都有常乐的出现?
太医们都治不好的病,就只有常乐能治,常乐看着也只会画画,不会医术。
难不成,这就是怀王对她如此好的原因?陛下如今对她那般好,也是因为如此?
常乐被易昭瞧的心虚,见她还不放弃这个想法,有些慌张。
“咳,你别想了。我真没什么法术,就是运气好,有个好师父。陛下的病,正好我师父也得过。我师父的病治好了,我就用师父他老人家的法子给陛下治的。”
“你这师父是何人?”
常乐又把这位虚构的师父说的神乎其神,反正就是什么都不知道,就知道这位师父很厉害,知道得多就完事儿了。
聊了没多会儿,常乐怕越说越多,露馅儿的越快,立马找了个借口溜了。
常乐回到绿听轩时,发现有好多地方的东西都没了。
任昀解释有可能是让江雨和江雪给一起卷走了,也有可能是其他的下人路过此处,给搜刮了下。
这种可能性在常乐听来,简直是不可思议。这么大的一个王府,居然被自己的人给变相洗劫了。也不知道那些逃跑的下人,后来知道怀王其实是大功臣,有没有后悔到吐血。
感慨完,常乐
第一时间奔进了自己的书房。
乖乖,她先前画的小黄图,可都藏在书房了。别让人给撬开拿走了!
别说拿走,就是被翻出来看见,那也是要命的!
等常乐上下搜了一圈,发现锁小黄图的柜子还是锁得好好的,打开检查里面的图册一本没少,这才算是放心。
小黄图是没少,可司伯言赏赐给她的那枝金笔不见了。那金笔她就明晃晃地摆在桌案上,想必是被顺手给摸走了。
“算了,赶明儿需要的话,再找司伯言要一根儿。”
常乐长叹一声,直接就坐在柜子旁边的地上,盘着腿,一本本欣赏自己之前的作品。
已经好久没有画她心爱的故事集,还真是有些想念。上次在蓬莱谷没日没夜地画了三天画,手都抽筋了,把她画画的**也给消耗殆尽。如今看着自己的作品,忽然间手指又在蠢蠢欲动。
“呃……任昀说,这回又抄没了不少官员的家。”常乐卷起画册,想到某个重要的问题,“希望怀王没把我的画儿卖给那些官员。不然,司伯言看见了,我的形象不就全没了?”
虽然说,司伯言说他已经看过自己画的小黄图。
他已经看过了……
看过了……
常乐有些崩溃地往地上一趴,侧着脑袋又看了眼自己小半柜子的画作,胸口隐隐作痛。
她的形象,全没了。这不光暴露她是个污污的女生,还暴露了她是个腐女。
还好,以司伯言和怀王为原型的图册,还死死地攥在她手里,没流传出去。
念及此,常乐紧紧地攥住手中的册子,身子往右一侧,整个人平躺在地上,形成一个大字,丧气地瞧着纵横交错的房梁。
“虽然说,之前有过想法,要拉着皇帝一起做小黄图生意。但没想到,他现在成了自己的对象儿。”
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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