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
……
川草村。
石树站在村门口,再次掰了掰手指头确定,今天已经过了约定好的第七日,然而经过川草村的只有大量的难民,还是没有司伯言和常乐的身影。
正烦躁之时,一个人将他拉住。是个三旬左右的男子,脸色发青嘴唇发紫,看着是中毒了。
“兄弟,请问大夫在哪儿?”
石树一指主道,以及主道上川流似的难民:“一直往里面走,跟着那些去就是了。”
“谢谢啊。”
男子道谢罢,赶紧往那边赶。
那头又进来一些难民,瞧着也没什么问题,目光躲闪有些做贼的意思,石树眉头一拧,竖耳听着他们的窃窃私语。
“大哥,咱们干嘛要躲进这里边儿?这儿可是瘟疫村!”
“屁的瘟疫村,我听说是这村子里的人不会感染上瘟疫,才收了得瘟疫的人。那么多村子的人都被蛇咬了,就这儿没事儿,蛇来了都得绕道走!”
“那这村子是福地啊?该不会有神仙庇佑罢?”
“管它有没有,咱们在这儿躲一阵,赶紧地装病,别露馅儿了。”
那群人发现石树审视的目光,绕过他就问了其他川草村村民,无病呻吟地混进得病难民之中往孟久家去。
最近这种情况是屡见不鲜,进去被查出来没病也就被赶走了,混进来也是白混。
孟七古晃悠着到他身边,脸上蒙着白布帕,瞧着那些洪水一样的大批难民发愁,双手叉腰自言自语着。
“收得了瘟疫的也就算了,还收中毒的算怎么回事儿,我们全村老小上阵也不够用啊!”
“现在也不是蛇出洞的时候,怎么突然这么多被毒蛇咬了的?”
石树瞅了他一眼没说话,脑子里已经回想起百蛇夜行的场面,定是那些毒蛇作祟。
一村民跑过来道:“七哥,咱们
村子的粮食不多了,衙门那边还没分过来呢!”
“还没送粮过来?不是让人去找衙门了吗?”孟七古急得眼睛一瞪,骂骂咧咧道,“肯定是他们没抓走孟久心里记恨,故意逼我们。”
“七哥,那怎么办?”村民着急忙慌道,“咱们的醉茅也不够了,村子外头和云雀山挨着的那片地上的醉茅也被咱们割的差不多了。咱们得去村后头那片儿地上才行。”
孟七古听闻也是急得焦头烂额。
现在外来病人增多,孟久根本顾及不上村子里的其他情况。之前都是老村长帮衬着,现在老村长想给孟七古这个下一任新村长铺路,就把村里的大小事儿都交给了他。
可事情一下子全压上来,孟七古都有些力不从心了。关键时候,衙门那边还搞事情,当真是让人又气又恼。
“咱们在这儿累死累活的,衙门那边居然还给咱们下绊子!”孟七古气的一扬手,“去,叫!上几个能打的,咱们去衙门要粮!”
“诶,好!”报告的村民早就等着这句话,摩拳擦掌地应和,“七哥,醉茅怎么办?”
“让孟今带着人回村后头割,她跟着孟久学了些医术,遇见事儿了还能应付一下。”
村民错愕了下,犹豫问:“七哥,现在村后山可都是毒蛇,还不知道有没有别的,村子都已经被烧了。阿今她一个小姑娘去就是找死,小心叔婶儿跟你急。”
“那你让孟久回去?”
孟七古反问,见他还不是很赞同,没好气地戳了一下他的脑门儿,让他清醒一点。
“醉茅弄不回来,咱们整个村子都得跟着一起玩儿完。”
“我这就去跟阿今说。”
村民看清了事情的重要性,赶紧往孟久家跑,去找孟今支援。
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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