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地笑了两声，白上吹雪几乎是精神崩溃地冲过去，一把握住誓约胜利之剑。
抽出来反手握紧，转身面对黑暗中拿枪的人。
“你你你你不要过来！”白上吹雪双手颤抖着威胁道。
这个时候，她也只能相信神明大人的力量，相信神明大人制造的选王之剑能赋予持剑人力量。
砰——！
黑暗中的枪手开枪，子弹在火药的作用下获得初速度，并在膨胀气体推力和磁力作用下，加速出膛。
白上吹雪眼中的世界变慢了。
她感觉自己可以清楚地看到子弹发射出膛的全过程，还能看到子弹在空中飞行的轨迹，更有一种感觉，觉得自己能够拿剑斩断子弹。
于是，她挥剑。
……
数小时后，白上吹雪拿着誓约胜利之剑坐在基地的会议室中，面对机关的核心高层。
有古泉一树，有朝仓凉子，有长门有希，有朝比奈实玖瑠，还有其他一些行行色色的家伙。
他们向白上吹雪讲述了一切前因后果，还将白上吹雪现在的处境告诉了她。
网络上的黑子们正在狂欢，白上吹雪的人气已经一落千丈，虽然还有大量的真爱粉在和黑子们对喷，可黑子们找出来的黑点中，有一部分确实是白上吹雪以前犯下的错误，是无可辩驳的。
人无完人，没有人不会犯错，连神明大人想要找的话，也可以找出来黑点。
只不过没有哪个黑子敢去喷神明大人，别人不能顺着网线来砍人，神明大人是真有能力顺着网线来砍人的。
不过白上吹雪的情况也不是不能挽回，只要警察和机关联合公布带走白上吹雪的“真实情况”，就能逆转白上吹雪的舆论，洗白白上吹雪。
前提是白上吹雪配合机关，担当狐人的天选王者，统一狐人大陆。
白上吹雪看了看手里的誓约胜利之剑，心情复杂。
在拿起来的那一刻，白上吹雪内心狂喜，她没想到自己真能成为神明大人选中的狐人之王。
可当她了解的所有事情之后，内心不免十分失望。
这一切都是假的。
剑是假的，它不是狐人的王者之剑，而是神明大人留在这里的誓约胜利之剑，所以她才能拔出誓约胜利之剑。
剑的力量也是假的，那并非剑本身的能力，而是长门有希添加的力量。
她也是假的，不是真正的狐人之王。
“你在担心什么？”长门有希罕见地出声询问。
“……这些都是假的，它终究不是真的，我也不是天选的王者，我……我担心我没办法做好……”白上吹雪沮丧地回答道。
白上吹雪目前没有选择的余地，不答应机关的话，她在共同体这边已然没有立足之地，唯有答应机关才有可能生存下去。
“假的？谁说你是假的？”长门有希质问道，“神明大人说你是假的了吗？”
“！”白上吹雪心中一惊，呆呆地看向长门有希。
“剑是神明大人制造的，所谓天选也是神明大人说出来的，那么最后的裁定权在谁哪里？在神明大人那里。神明大人说你是真的，你就是真的，假的也是真的。”长门有希掷地有声地说道。
这番话点醒了白上吹雪，从始自终，这件事情都是共同体的神明大人搞出来的事情，最终解释权在神明大人那里。
和狐人传统宗教里缥缈未知的神明相比，共同体的神明大人是能够对话，能够见面的存在。
根据盖亚机关的性质，这件事情恐怕本身就是由神明大人推动的，只是神明大人没有选定王者，而是将人选交给机关决定了。
不然为什么要在共同体这边留下一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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