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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这一句话，霁寒宵听的愣住了，刚刚黎婳在叫他什么。
“怎么愣住了。”
黎婳一边嘴角轻挑，从霁寒宵怀里下来。
“婳儿刚刚叫我什么。”
霁寒宵刚刚好像一晃听错了什么，黎婳叫他霁凌。
在他心中竟想起了百年前的事情来。
好像很久没有听到过别人叫他霁凌了，这个名字好像只存在无他自己的记忆力，没想到今天他的婳儿……
“你都知道了。”
霁寒宵难掩内心的激动，双手扶着黎婳的肩膀。
想从黎婳的眼中看看她到底记起来了多少，是只记得他是霁凌，还是记得更多的事情。
只不过，黎婳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表情冷淡。
眼睛一直在向下看，就给霁寒宵的，只是个上眼皮而已。
霁寒宵总觉得，黎婳的态度有点不对，但是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呀。
她若是知道了自己是霁凌，应该开心才是，怎么会这样，或者她想起来的更多，不仅自己是霁凌的事情？
黎婳沉默了半天，终于开了口：“难道我还应该被你蒙在鼓里么。”
本以为，自己会同霁寒宵吵一吵，没想到话从口中说出来时，语调竟是如此的平静。
黎婳用力甩开霁寒宵抚摸着自己肩膀的双手。
“这件事，为夫不是故意瞒着你的。”
她生气了。
霁寒宵想要伸手去抚摸黎婳的脸颊。
霁寒宵想要伸手去抚摸的脸颊，却没想到，黎婳竟别过了连去，脸正脸都不要留给自己。
“呵，不是故意瞒着我，难道是要这样稀里糊涂的同你过一辈子么。”
黎婳可以忍受，自己喜欢的男人不喜欢自己，但是无法忍受这个男人把自己当成另外一个女人，爱一辈子。
总之这样的痛，来的更让人伤心。
“我本来怕同你讲了，一时也说不清，你若是难以接受，还不如不说。”
霁寒宵本来便是这样想的，但不知黎婳为什么会变得如此难过。
自己瞧着黎婳不愿意转过来的脸，分明是要哭了的模样，怎么因此事便哭了。
“你还在骗我。”
黎婳果然是控制不住自己眼里的泪水，霁寒宵说的话依旧是没能听进去，也不想再问许多。
忽然间泪水便夺眶而出。
霁寒宵硬是把黎婳的脸掰过来，水汪汪的大眼睛，正看着自己。
霁寒宵不语，拿起身边的帕子轻轻的未黎婳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也不顾黎婳的反对，黎婳不想再被他触碰，使劲的推着霁寒宵的双手。
怎奈整个人被霁寒宵抱到了他的大腿上，想要从霁寒宵身上下去，霁寒宵一只手拽住了黎婳的双手，另一只手为她擦着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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