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慕夫人不明所以。
“你方才说我瞒着你。”慕思凝眨了眨美眸，声音依旧柔和：“你是不是也有事瞒着我。”
闻言，慕夫人脸色一僵，眼神闪烁。
慕思凝清晰的察觉到她的不自在，接着问：“母亲，你回答我。”
“你让我回答你什么。”慕夫人皱眉，有些不满。
“我不知道是母亲所为，还是父亲的意思。”慕思凝看着她：“你们是不是派了人去暗杀夜儿？”
“——！”
慕夫人脸色大变，再也保持不了气定神闲的优雅姿态，她一把抓住慕思凝的手，语气加重：“你是怎么知道的？！”
“……。”
果然啊。
果真有此事。
慕思凝的眼里有泪光在涌动，她的声音微颤：“母亲啊，你太冲动了。”
“……。”
“你自认为隐瞒的天衣无缝，却还是让人抓住了马脚。”
慕夫人神情凝重：“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还有！谁抓住了马脚？！”
虽然那次暗杀尚未成功，但她派出去的魔军团是决定不会出卖她的。
“你问我怎么知道的……。”慕思凝擦了擦眼角的湿润，语气变得平静：“是凯告诉我的。”
“——！！”
晴天霹雳！！
慕夫人瞪大了眼睛，整个人僵坐在沙发上，好半天回不过神。
欧阳凯……！
竟然是他！！！
完了吗……这下完了吗？
“母亲。”慕思凝反握住她冰冷的双手，劝道：“以后不能再这么做了。”
“……。”
慕夫人定定的望着她，开始慌了：“思凝！凯少他知道了是我做的？？”
慕思凝郑重点头：“对，他知道了，不是你就是父亲。”
“那他……就没有动怒吗？”慕夫人惊恐未定。
“没有。”慕思凝如实摇头，道：“不过他说了，不能再有第二次。”
“……。”
慕夫人彻底松了一口气，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眼里一亮：“思凝，如此看来，凯少对你还有情的。”
“……。”
“你父亲虽是西冥的元老之首，但不足以让凯少对此网开一面。”慕夫人淡淡分析：“虽然也有一方面是这个原因，但更多的是因为你。”
慕夫人的话，慕思凝心里都明白。
只是……
“只是母亲，你做这件事之前，就没有想过我吗？”
慕思凝有些心有余悸：“倘若事情败露，凯很有会怀疑到我身上。”
闻言，慕夫人皱起眉头，缓缓点头：“此事是我考虑不周。”
“……。”
“那实际上呢？”慕夫人又问：“凯少没有因此迁怒于你吧。”
“我不知道，应该没有。”慕思凝微咬下唇，道：“因为他已经确定了是你跟父亲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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