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茶一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脸上便升起了惊喜,张茶马上回过身来,向着佩剑男人一礼,恭敬答道:“是,我今天带它来,就是想让您看看它。”
佩剑男人打量了墨门两眼,对于张茶居然选择了一柄如此厚重宽大的巨剑,似乎有着些许不解。
但很快,他眼中的不解便被面前一剑一少年间的默契与和谐感全数驱散。
佩剑男人略一点头,说道:“很好。”
然后,他又有些欣慰地看了张茶的衣装一眼,温和说道:“看来你今年的日子宽裕了些许。”
张茶赧笑说道:“这些料子都是前些年里给武叔攒的,结果他舍不得穿,过年时倒请书府给我做了一件,我平时也没有什么机会穿,今天让您见笑了。”
看着张茶拘谨的模样,佩剑男人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张茶有些局促,也有些紧张,他来之前,便已经打定了主意,一定要问出劈山大叔的真姓大名。
而这位劈山大叔向来惜言如金,只在最初几年教张茶修行心法与刀法时话多一些,到了后来,便只是寒暄几句,拔剑劈山。
按照前几年的惯例,劈山大叔今天已经说得够多,两人的闲聊寒暄便应该到此为止了,果不其然,佩剑男人收回目光,遥望向了巨石山左峰峰顶。
他左手轻抚腰侧剑鞘,缓缓伸出右手,说道:“明年我不会再来了,这是最后一斩,你要看清了。”
张茶立刻神情肃穆,集中了所有的精力。
虽然张茶已经学会了这一斩正罡一剑式,但每次再见这位劈山大叔隔空劈山,都还能得到巨大的新收获。
说话间,佩剑男人身周的金色武道真气已经凝运而起。
他右手抚至剑柄,将腰侧剑鞘中的雪亮薄剑一寸一寸地无声抽出,仅仅一刹之间,佩剑男人的身周便爆出了一围巨大的金色武道真气。
在正罡一剑式晦涩难悟的心诀的引导之下,这道金色的武道真气再次狂暴地膨胀了数倍,全数冲涌缠覆到了窄长的薄剑之上,流转宛如暴风。
这时,佩剑男人目中锋意骤现。
挥臂,落剑。
一道雄浑锋锐的可怕剑芒,刹那间越过了张茶的头顶。
高远的巨石山左峰之上,几道巨大剑痕旁,便又被暴切出了一条新痕,山石崩碎滚落,扬尘弥漫。
张茶深深地折服与沉浸在这一斩的壮丽之中,多么强大的一斩。
虽然同是正罡一剑式,自己那一斩的力量简直轻如鸿毛,到底什么时候自己也能斩出这样的一斩来。
这时,张茶豁然惊醒了过来,来不及了,劈山大叔斩完这一剑就要走了,自己不快点问,就没有机会了。
张茶立刻转身一揖到底,恭敬又焦急地说道:“大叔,晚辈受您教诲多年,只盼有一日能够报答,恳请您能赐明尊姓大名。”
却没料到,自己到底已经晚了,话才出口半句,佩剑男人的身影便已经无影无踪。
张茶看着劈山大叔已经消失的地方,心里一阵悔恨失落。
然而这时,一句低沉的留言忽然在他的耳边清晰响起:“我名叫初步开,等你到了京城,可来找我。”
张茶眼中立时升起了一片惊喜,灿烂的笑容在满脸盛开,这位劈山大叔原来名叫初步开。
他还告诉自己,以后可以进京找他。
初步开,初步开!
自己记住这个名字了!
风中,佩剑男人的留言已经隐隐飘散。
“轰隆隆。”巨石山左峰峰顶上山石崩碎的巨大轰响,这才遥遥地传了过来。
街上的行人被轰响吓了一跳,向巨石山左峰峰顶望了过去,纷纷脸色大变,失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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