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杀了那些无辜的子民，对吗？”
“山离寺的少女，也是因我而死，对吗？”
从前所做的那些事情在女皇的眼前一幕幕闪过，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杀死那些她所热爱的子民们，也不敢相信她竟然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可是现实就是如此，虽然她不想要承认，可是她还是杀了那么多的人。
甚至还亲手逼走了她所爱的人。
鹊仙摇了摇头，声音没有什么情绪，“那不是你的错。”
“不！”女皇捂住耳朵，泪水从她的眼眶之中溢出，无数婴孩惨烈的死相在她面前重现，哭啼声与咆哮声在她的耳边响起。“不！！！！”
张茶与长离听见女皇的嘶吼，连忙从外面推开了房门，只看到女皇崩溃的捂住耳朵的样子。
张茶叹了口气，他知道女皇为什么崩溃，也知道女皇为什么愧疚。
没有什么比亲手杀死自己热爱的子民更能让一个英明的统治者崩溃了，也没有人会比清醒后的女皇更痛苦。
张茶拍了拍长离的肩膀，“我们先出去吧。”
长离点头，跟着张茶一起走了出去，那样骄傲的女皇，应该不会想要别人看到她现在这般疯狂的样子的吧。
鹊仙看着女皇痛苦地样子，最终还是于心不忍，怀中拿出了一瓶淡绿色的药水。
她打开药水，在女皇的鼻前晃了晃，女皇便再次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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