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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武侯庶女被劫持那日,你未在长乐县衙门当值,去了何处?”>
“小人勾栏听曲去了,小人的确渎职,时常偷溜去勾栏听曲。”>
这一点,王捕头等胥吏可以为他作证,因为大伙都是这么摸鱼的。>
何况,我长乐县的快手旷班逛勾栏,与你们打更人有何干系。>
“那你怎么解释凭书的事?衙门发放凭书的记录里,多次显示你去了内城。”李玉春沉声道。>
“小人冤枉!”许七安瞪大眼睛,激动的为自己辩护:“小人从未去过内城,从未在衙门取过凭书。”>
他们在框我,我进内城都是托人办的凭书,手脚干净着呢...而委托人是杨凌,和我许七安有什么关系?>
两位银锣审问了片刻,没有从许七安的话语里抓住任何蛛丝马迹。>
他们相视一眼,似乎有些诧异。>
论起审问技巧,我也是专业的....许七安松了口气,目光瞥见刑具,心里又是一紧。>
李玉春叹口气:“不错,如果不是我们提前掌握了证据,光凭刚才的对话,说不准已经相信你了。”>
又是在框我....语气还很有把握似的....许七安面无表情。>
作为警校毕业,在警局工作过几年的专业人员,许七安有信心应对各种审问。除非对方屈打成招,那是另一回事。>
周侍郎已经倒台,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他相信打更人不会过分为难。>
那位面生的银锣,从兜里掏出小本子,打开,看了许七安一眼,照着本子念:>
“十月初一,壬戌日,许七安自云鹿书院返回,于宝器轩购金步摇两支,途中遭人跟踪,疑似周府的人。>
“当晚,吾惊退周府刺客。”>
“十月初二,癸亥日,移女眷至云鹿书院避祸。”>
“十月初五,丙寅日,进内城,入教坊司。留宿影梅小阁一夜,《赠浮香》疑似许七安所作。”>
“十月初七,戊辰日,驾马车冲撞威武侯庶女,以未知手段劫走威武侯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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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生银锣合上小本子,嘲讽的看了眼许七安,嗤笑一声。>
许七安身体一寸寸发凉,像是寒冬腊月里缺乏裹身衣物,缓缓打了个寒颤。>
打更人在跟踪我....在我去书院那天就跟踪我了....这些天所有的谋划都被打更人看在眼里....完了!>
为什么打更人会跟踪我,我只是个小快手,这不合理....许七安在心里愤怒的咆哮。>
他感觉到了深渊般的绝望。>
构陷户部侍郎,劫持侯爵女儿,两桩罪加起来,足够满门抄斩。>
云鹿书院的大儒救不了他,司天监的白衣救不了他,没人能救他!>
我的脚手收拾的很干净,没有留下任何可以定罪的证据,但跟踪我的打更人全程目睹了我的谋划....人算不如天算。>
许七安额头沁出了豆大的冷汗,在两位银锣戏谑阴冷的注视中,缓缓滑过脸颊,滴落在地。>
等等!>
他忽然注意到一个不合理的细节,既然打更人目睹了全过程,为什么不揭穿他?>
只要把本子递交上去,周立就能脱罪,而挥向许家的屠刀在迟到一个半月后,再次落下。>
为什么要等到周侍郎倒台之后,才请他过来“喝茶”。>
许七安吐出一口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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