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娘还和兄长住这么近,不知羞。>
许玲月忽然急了,大声争辩,还跟母亲吵起来。>
最后她也住到西厢,但婶婶把二郎的房间也安排到了西厢,并与许七安商量,等他以后有了媳妇,再让玲月和二郎般到北屋去住。>
许七安有点不情愿,因为住的太近的话,他在教坊司夜不归宿,妹妹就会发现。到时候又要抱怨。>
许铃音则被安排在叔叔婶婶的房间里,小孩子比较认床,认环境,婶婶怕幼女晚上睡不好,做噩梦。>
反正东厢房特别大,三个联排的屋子。>
许七安很快就布置好了自己的房间,他原本的小院几乎没有装饰,需要点缀的东西不多。>
他走出房间晒太阳,看见许铃音一个人蹲在井边,害怕的小脸发白,却有极力忍耐不让自己逃跑的模样。>
“你这是干什么?”许七安问道。>
“大哥...”见到本领高强的大哥过来,许铃音如释重负,有些害怕的指着井口:“这里闹鬼的。”>
“所以,你蹲在井口边做什么?”许七安有些难以理解。>
既然知道闹鬼,不应该害怕的躲着远远的?为什么要蹲在井口边,还一边害怕一边坚持。>
“姐姐说,鬼专吃小孩子的。”许铃音皱着小眉头。>
“然后?”>
她一下子鬼祟起来,小跑着过来,小声道:“我在骗它出来,嘘...别给它听见了。”>
“???”>
许七安茫然的看了她许久,竖起了大拇指:“识食物者为俊杰。”>
人都是有理想的,许铃音年纪小小,就找到了自己的理想: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能吃的,只有我想不想吃。>
为了好吃的,可以用自己当诱饵...这份决心和毅力,从某种意义上说,是个天才。>
“那你继续努力,等骗出鬼来,大哥给你做成好吃的。”许七安摸了摸她的脑袋。>
“嗯!”许铃音既害怕又向往的啄着脑瓜。>
黄昏前,在离新宅不远的酒楼定了包厢,一家人下馆子吃的无比满足,尽管口味比不上桂月楼,但胜在便宜,距离又近,以后可以经常下馆子。>
许七安躺在宽敞舒适的新房里,望着头顶的梁木,忽然想起一件事。>
搬家的事,似乎没有写信告诉二郎?>
“算了,这事儿用不着我操心,睡觉。”>
.....>
东屋。>
婶婶哄睡了许铃音,回到床边,望着盘坐小塌观想的丈夫,她忽然有些担忧:>
“老爷,以后宁宴娶了媳妇,会不会跟我争管家的大权?会不会让我们搬到西屋?>
“我听说儿媳妇都很歹毒的,总想着法子斗婆婆。”>
婶婶是幸福的,当年嫁给二叔时,许家的两位高堂早已故去,她没受过恶婆婆的欺压。>
但没吃过猪肉,总看过猪跑。尤其这宅子是许七安买的,她这个“婆婆”名不正言不顺。>
许平志睁开眼,想了想,“以你的脾气和性格,准斗不过人家的。”>
“哼!”婶婶无言以对,便娇哼一声。>
许平志安慰道:“没准宁宴将来会娶一个蠢媳妇呢。”>
婶婶一听,有道理,暗暗祈祷侄儿将来娶一个蠢媳妇。这样她就能欺负人家。>
“对了,还没写信给二郎呢,咱们搬到新宅子,他还不知道这事儿,回头去了外城,找不到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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