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许铃音一起上学的孩子,都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许玲月看了眼没心没肺的妹妹,叹口气,柔声道:>
“先生说,念书的时候她总是最大声的,最认真的。但念完之后她就忘了,今天终于会背三句三字经了...先生高兴的险些老泪纵横。”>
婶婶觉得好丢人,用指头戳幼女额头:“笨蛋,读书要过脑子的。不要左耳进右耳出。”>
“我不是笨蛋,不是不是不是。”许铃音大声抗议。>
“你就是笨蛋。”>
“娘才是笨蛋,因为我是娘生的。”小豆丁跟她抬杠。>
“....”婶婶哑口无言,拎着她啪啪打了几下屁股,皮糙肉厚的许铃音一点都不怕,非要证明自己不是笨蛋。>
婶婶叹口气,不打算和幼女争执,除了把自己气的嗷嗷叫,一点效果都没有。>
“你大哥寄了几分信回来,搁桌上了,玲月你去看看。”婶婶是不识字的。>
许玲月眼睛一亮,兴奋的走到桌边,拿起信扫了一眼,三封信,分别是寄给自己的,父亲的,母亲的。>
“娘,大哥也给你寄了。”>
婶婶一愣,水润的眸子闪过惊喜,心说这个倒霉侄儿竟还惦记着老娘。>
“我来读我来读...”小豆丁觉得自己上了几天学,是个读书人了,念信的担子应该交给她。>
许玲月好笑的看她一眼,把寄给父亲的信递过去,拆开寄给自己的。>
小豆丁接过信,顿时小眉头竖起:“真厉害呢,大哥会写这么多的字。大哥的字写的比我好。”>
“废话,你要不要念。”婶婶坐在椅子上。>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她念完了。>
“这是信吗?这是你大哥写的信吗?”婶婶生气了。>
“这就是信,我都念出来了。”小豆丁双臂像翅膀一样拍打,来增加自己的说服力。>
“是你只会念这三句吧。”>
这时候,许玲月已经看完了大哥写给她的信,她把那片干瘪的花瓣收好,打算放进香囊里收藏起来。>
许玲月精致的瓜子脸盈满笑容,这才拆开寄给婶婶的信:“娘,我给你念大哥寄给你的信。”>
婶婶立刻换了一个慵懒的坐姿,矜持点头:“嗯。”>
“请照顾好铃音,完毕!”许玲月有些尴尬的强笑一下,“大哥写信又简练又点题....”>
“他是故意写信气我的。”婶婶叫道,生气的别过脸。>
.....>
许七安和宋廷风、朱广孝,换上便服,只带了佩刀。赶在宵禁前离开驿站,来到了黄伯街附近。>
他们在临街的小酒楼点了桌饭菜,一边喝酒,一边等待落日,许七安嘴里叼着筷子,手里捏着酒杯,看着街上行人越来越少,天色渐渐暗沉。>
最后一抹余晖消失在西边,他把酒杯往桌上一搁,“小二,结账。”>
宋廷风看着他掏出碎银结账,出了酒楼,往黄伯街走去,他纳闷道:“宁宴,你哪来这么多银子?都没见你用过铜钱。”>
铜钱这个货币单位配不上我这个气运之子....许七安道:“你管我啊。”>
“不是,我就觉得你刚才那粒碎银有些熟悉,缺了一角....我昨天丢了三钱银子,也是缺一角,那好像是我的银子?”宋廷风有些不确定的说。>
“自信点,把“好像”去掉,那就是你的银子。”许七安拍拍他肩膀:“我在你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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