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知道我是九尾狐转世？”狐小末想起媚姐姐说的话，“夫君，还有件事我得跟你说说。”
“什么事？”
“其实我并不是莫家大小姐，我是......我是只青丘小狐，我叫狐小末的。”
“所以前面在青丘你跟另一只狐狸所说的都是真的？”
李启源一点都不惊讶，这么快就接受了让狐小末有点诧异，“你怎么不觉得奇怪呢？”
“本来觉得奇怪的，可将这事前前后后想一想，你是只小狐狸倒也说得过去，怪不得在莫家寨你会听我的。”
不死鸟继续感慨，“果然是真爱啊，坦白自己是九尾狐不算什么，坦白自己原本就是只小狐狸还没吓跑他才让人感动啊。”
“夫君，当日我是去见识媚姐姐应劫飞升仪式，其实这事跟我也没什么关系，所以我躲得老远的。原本姐姐应劫的轰天雷打不着我的，可不知道为什么那雷击中了我，然后我就变成了莫家大小姐。”
这个故事涉及修仙、应劫、夺舍，如此匪夷所思，李启源居然没有觉得惊奇，“轰天雷不可能大错人的，居然能在你身上发生。”
“对啊，媚姐姐说了，媚姐姐后来飞升上天了，她说在天界听到些传言，就是咱俩的传言，白将军和九尾狐的。”
“天界都知道，所以你才会一世一世地转世，就等着白华锐转世的我一世一世地杀你。”
“按道理说是这样的，可这一世若不是那轰天雷，你本来杀不着我的。”
“其实就算有轰天雷，我也杀不着你的。一介书生，怎么能杀得了你呢？不过这事......我倒是能看到杀了你无数次，你说这些都是真实发生的，那也只是这一世你未曾被我杀了。”
狐小末想了想，“等等哈。前辈，前辈......”
李启源略微愣了一下，可狐小末身上太多奇奇怪怪的事，根本没办法一一惊讶了。
不死鸟不高兴，“你怎么当着他的面跟我说话呢？”
狐小末看了看李启源，“夫君，我跟你说哦，我额头上不是有个凤尾花钿吗？其实那是不死鸟了，她能保我不死。”
不死鸟立刻意识到危机，“转世，你别乱说话啊，要是他砍你两刀呢？”
李启源点头，“怪不得......”
“还有啊，她有个特别厉害的技能，叫记忆叠加的，能够记得她经历过的事。”
不死鸟哀嚎，“天啊，九尾狐啊九尾狐，你怎么点了这么个笨蛋做你的转世啊。”
李启源想了想，“她是因为你是青丘小狐而在一起的，还是因为你是九尾狐转世而跟你在一起的？”
不死鸟不哀嚎了，“果然聪明得很啊。”
狐小末眨巴眨巴眼睛，“因为我是九尾狐转世。”
“那你问问她，当初九尾狐和白华锐发生了什么事。”
“问了，她不记得了，如果她身受重伤就会忘事。”
“那就是说，白华锐和九尾狐的那一世，九尾狐曾经身受重伤。”
这个猜测跟不死鸟和狐小末刚才所讨论的一致了。
“如果九尾狐会扭转时空，如果九尾狐有这么强大的法术，谁能让她身负重伤？”
不死鸟愣了一下，“当初的事，我一点都不记得，可是......谁能伤得了九尾狐？”
李启源继续推测，“既然重伤了九尾狐，九尾狐跟白将军又是怎么回事？”
种种问题的指向，还是得亲自回到过去看一看。
“如果每一世我都能杀了你，为什么还要弄这幻境呢？或许，我们所看到的，都不是真实的。”
狐小末摇头，“白将军临终前的诅咒肯定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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