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意思很明显。
他都不抽烟，更别说身上会带有打火机。
这一出搞得祁书炀全然没了继续抽烟的兴致，一把从嘴里扯下咬着的烟，直接丢往垃圾桶里。
“你还没答我话呢？”曲展这人混了这么多年了，什么都懂，最会看的就是脸色，但偏偏他就喜欢刨根问底。
好在他现在地位高，抓着人的痛处刨根问底，大家都会给他几分面子，笑笑就糊弄过去了。
曲展平时不会过分深究的，可对祁书炀这个迷样的男子实在太好奇了。
这么多年他也没机会见祁书炀一面，如今好不容易逮到了机会，可得好好满足一回心底的好奇。
不然整整十年了，始终跟猫儿爪子在他心尖上挠痒痒似的，实在难忍的很。
“想啊，谁能不想？谁又会不想？”没想到，祁书炀没再回避，还真回答了曲展的问题，顺着自己的心声，回答的半无虚假。
这也算是祁书炀回了曲展这次帮他忙的面子，若是旁人敢轻易提及他心底的那个她，怕早是死一千遍一万遍了，更别说能得到答案了。
毕竟，当初就是因为她，祁书炀彻底结束游戏职业赛生涯，退役的话语仿佛还在耳畔。
这个昵称已经整整十年未有人提及了，就像是沉睡在他心底的野兽，始终在等一个觉醒的机会。
原来已经不知不觉十年过去了啊，十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祁书炀道别了曲展，再与b签订合同叮嘱完相关事宜后，祁书炀没有休息，直接收拾完东西退了房卡赶往米兰机场，定了张最近的机票回往上海。
飞机起飞那一刻，祁书炀望着机窗外的天空，一如当初宣布退役那天，半是蓝天白云，半是乌云密布。
“今天还直播吗？还有两天结束任务。”祁书炀从回忆中回过神来，去玄关处将鞋子换下，给黎苏发了条信息。
还有两天，只要完美结束这直播，他便可以打破齐天的身份，重新以祁书炀的身份回归到黎苏身边。
只是可惜，黎苏还未亲口承认爱上齐天这个人。
他与顾枫之间的协议其实早就不做数了。
顾枫先违约的。
他听闻顾枫已与林梓分手了，现在还在极力挽回林梓。
既然他已经伤害了林梓，那之前的约定算是他当方面违约，便不作数了。
“好。”黎苏那头信息回了过来。
只是祁书炀刚到玄关那一刻，门铃突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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