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师兄是想与我为敌了?”
太平山人手中那秤砣之上幽光再现,朝着剑主点去,剑主站定不动,任由幽光将他罩住,神色不变,这一次倒是那太平山人瞳孔一缩。
“你都知晓了?你竟然背叛大师兄?”
剑主脸上闪过一丝笑意,缓缓摇了摇头,道:
“谈不上背叛,你、我、他,皆是自身亦非自身。你是我之师兄,却也并非我之师兄,既然如此,又哪里算得上背叛?”
太平山人脸上一丝怔然,半晌无语,望向周围两个僧人,看到他们手中一枚信物正要祭起,眉头微微一皱。
朝着秤砣伸手一指,只见得秤砣化作一道流光冲向了两个准圣僧人,那两人脸色大变。
正要抵挡之迹,却是身躯陡然僵直,艰难朝着太平山人望去,那托盘之上,两颗念珠在金光中化为了灰烬。
二人一看那念珠,自是知晓,那正是两人一丝真灵寄托之物,本应镇压在轮回池底部,不知何时却是出现在他的手中。
心中悲戚,哪里还不明白,这与自己朝夕相处了不知多少岁月的族人,竟早就存在杀死自己二人之心。
“释迦一族,本座亦看不惯,去吧!”
太平山人声音淡淡落下,只见得那秤砣如同巨山轰然砸落在二者身上,两位准圣僧人无法做出任何抵抗,便被锤成了两滩血泥。
“师兄,原来你在许多年前就在算计我了!”
剑主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手中握着青色长剑呆立不动,只有声音传递了出来。
并不是他不想动,而是此时此刻的他,如同那两个被锤成血泥的准圣一般,已经丝毫动弹不得,只能任人宰割罢了。
太平山主缓缓将身上的僧袍褪下,一身青色长袍显露而出,身后一道巨大无比的因果大道盘绕,恐怕比之于那阿弥陀也是丝毫不差。
“师弟,何必一定要救他?就这般死去,洪荒归于正常,不正是吾辈所求吗?”
“呵呵,许多年前,我和师兄的想法一致,但是最终却落得那个下场,如今重来,难不成师兄还没有悟吗?当真以为他死了,这洪荒世界就回归正常了吗?”
剑主的声音充满了沧桑,双眼中流转过复杂的神情,仿佛在追忆,又仿佛在哀叹,一时之间周围数万里的空间都仿佛受到了影响,在其中的释迦一族生灵不知不觉间泪水横流,轰然炸开!
“我知道!”
太平山主轻轻抚摸手中的秤砣,亦是充满了无尽的绝望与悲伤,那些曾经逝去的时光,就像扎根于知晓的人心中,一旦忆起,便不知如何去应对,便觉得未来充满灰暗!
“那你为何一定要他死?他死了又如何?这一切能改变吗?难道他不才是这未来才有的一丝光明吗?”
剑主的声音逐渐激昂,充满不解,充满无尽的怨气,他不解,为何这些人要愚钝如此,一定要走上那已知了未来的毁灭之途?
太平山主闻言微微摇了摇头,指着巨大青色剑莲之外,苦笑道:
“师弟,你看这释迦一族,就如同洪荒的一颗毒瘤,只要除去,这未来的一切都将不会发生,但是为何,为何无人去将释迦一族除去?”
剑主微怔,这也是这么多年他想不明白的地方,他无数次的想要除去这个毒瘤,他成为了这须弥世界的四大教主之一,终日看着那释迦一族的大尊者阿弥陀。
阿弥陀诞生的时候,他就在身旁,看着他一步步成长起来,直到有一日这整个须弥山有三分之一落入了阿弥陀的手中,看着他的修为一步步到达了准圣层次,看着他的修为逐渐超越现在的自己。
当阿弥陀成为四大教主之一的时候,他便远远避开,不想与他正面相对,是因为他恐惧阿弥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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