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
我森然一笑。
……
蒋先生的讲话结束后，身后巨大的电子屏上，将要播出一个关于蒋先生公司的专题广告片。
想必，也是请专门的公司制作的，很是精良。
随着悦耳的音乐，片子开始播放。
“建荣集团，是一家集金融、投资、运营、互联网于一体的现代化资本运作公司，董事长蒋……”
影片还配有解说，我听着耳熟。
好像是省城电视台一位著名男主持人的配音。
但随后，画风却变了。
屏幕忽然一黑，就在大家以为是设备出现故障，找人来修理的时候。
忽然从音响里面，传出了一个男人兴奋的声音。
“好！打得好！打得我好舒服啊！”
“用力，再用力！”
“打吧！”
“太爽了啊！”
虽然这声音是被录制的，中间还经过了剪辑，但大家都听得出，这是谁的声音。
因为之前，声音的主人，刚刚讲完话。
音犹在耳。
所有人都看向了蒋先生。
包括我。
我冷冷的看着他。
这自然是那天，蒋先生和我的对话。
求我虐他。
我录音了。
然后交给了水姐。
水姐把其中牵扯我的内容删掉了，然后利用网络黑客技术，入侵了会展中心的计算机网络。
偷梁换柱。
把本来要播放的专题片删除，然后换上了这一段音频的内容。
果然让蒋先生措手不及。
他本来是站在第一排的。
一边面带微笑地看着专题片，一边听着周围人的恭维。
志得意满。
以后一定会更成功的！
蒋先生在心中给自己打气。
然后，他也听到了音箱里面传来的声音。
他的脸色变了。
虽然他心理变态，虽然他是一个受虐狂。
但他肯定不想在如此的众目睽睽之下，被人围观。
……
“这是怎么回事？”
“嘻嘻，听不懂啊？这是在玩呢，想不到蒋先生真会玩啊。”
“对啊，看不出蒋先生表面上文质彬彬的，原来底下还有如此狂野的一面。”
“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可惜啊，只有声音，没有视频啊。”
“我也喜欢这个调调，以后可以一起切磋啊。之前还不知道要送蒋先生什么礼物，现在知道了啊，哈哈哈。”
这些人的议论从小到大。
让本来显得严肃正式的发布会，变得离谱起来。
……
在场的人里面，有不少是蒋先生的朋友，还有同一个公司的同事。
这些人虽然也很吃惊，但为了公司，为了朋友，自然都要帮蒋先生说好话。
“呵呵，呵呵，这都是误会，误会啊！”
“蒋先生私人的事情大家不要过多关注，这不影响我们公司的运转啊。”
“对啊，我们公司还是很有实力的。”
“蒋先生对生意伙伴那是没说的。”
“还不赶紧去检查一下！”
这些人一边说，一边呵斥现场的工作人员。
赶紧把录音掐断了，别播了。
还嫌不够丢人么？
其实不用这些人呵斥，现场负责会场会务的工作人员，已经满头大汗地冲向了后台。
试图控制计算机。
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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