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吧，林子，准备一下。十三爷，您这边请。”张石川又转身对老李头道“好了李大爷，再养两就可以出院回家了！好好休息吧。回去了若是有什么反复随时来八里庄复诊。”
“张大夫，老儿有话要。”老李头一把拉住了张石川的手。
“啊，你。”
“恩公，你治好了老儿的腿疮，每日又好吃好喝精心照顾，老儿无以报答，怎么还敢要您的钱呐……”老李头挣扎着跪下要给张石川磕头，其他的患者也都呼啦啦跪了一片。
“哎哎，都干嘛呢这是，你们都还有伤呢……赶紧起来……”
好容易摆脱了这些人，十三阿哥坐在铺着白布的炕上问道：“琢玉，别的大夫都是治病要钱，你怎么还治病倒贴钱？”
“嗨，这不是以前也没有用这法子治过病吗，大家伙都没听过，自然没人敢来让我治疗，所以才想着补偿他们一点精神损失。”张石川道。
“新法子？精神损失？”十三阿哥一脸黑线。
“十三爷，咱们可要开始了，会有点疼，您要不要来点这个？”林子拿起一个装着白色粉末的玻璃瓶心翼翼的问道。
“这是什么？”十三阿哥接过来看了看。
“这是……麻药，白了就是蒙汗药，吸一点可以睡着，治疗的时候就没那么疼了。”张石川回道。
“还是算了，这点疼爷还怕不成？”十三阿哥不屑的一笑。
“爷，那您可别动啊，奴才要动手了。”林子拿着刀道，他是有些害怕的，不是害怕动刀子，而是这位可是皇子啊。
“来吧！”
林子带上口罩，又把刀消了毒，然后用镊子夹着棉球给十三阿哥的腿消毒，这才一刀切下去。把脓液挤压出去，然后还得把溃烂的组织切除，一边还要用酒精消毒，不疼是假的。但是没办法，除了酒精这种超刺激的消毒手段张石川弄不出碘伏。
“十三爷，您要是疼了就喊出来，也能舒服点……”张石川看着十三阿哥满头大汗确一声不吭也有些佩服。
“哈哈，琢玉，你当初关云长刮骨疗毒是不是就是这般滋味？爷也算是一条汉子吧？”十三阿哥笑得跟哭似的。
张石川竖起大拇指：“十三爷，要不要也给你来一本春秋啊？”
好不容易挨过了这一关，对于皮试十三阿哥还可以接受，可臀部肌肉注射他是拒绝的：“琢玉，就不能换个其他地方？哪儿有腿上有伤要让人脱裤子的……”
“爷，你听我解释，这药需要注射到肉里面让血管吸收才有效果，屁股上肉多，不用怕伤着筋骨，而且血管也多，吸收效果好，还有就是，屁股不比别的地方怕疼……”
“好吧好吧……不可多嘴！那个林子！你出去！琢玉，若是传出去一个字，爷跟你没完！”
“啊？咋还是我动手啊……”张石川也一愣。
“还磨蹭什么！”
“呃，十三爷，您不用都脱了，把屁股漏出个边来就好了……”
“那你不早！”
终于折腾完了，十三阿哥和张石川都长出了一口气。
“今可是遭了洋罪了。回头得吃一顿辣辣的锅子补补！”十三阿哥揉了揉屁股道。
“十三爷，治疗期间忌辛辣、忌酒……”
十三阿哥顿时脸上写满了失望：“好吧，遵医嘱。琢玉，没想到你居然还真的通医术，你这都是在哪儿学来的？还有什么你不懂的？”
“这……爷，我也不知道啊，您知道，我那会子差点被冻死，不是失忆了吗，好多事都记不起来了……”
“好吧。”十三阿哥略带同情的看了张石川一眼。
毕竟十三阿哥是个二十八岁的大伙子，十之后伤口已经长出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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