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棺椁里的阴煞。而是为了助其破茧而出,羽化成蝶呢?
心里有了这个念头,我越看越觉得棺椁越像是一个茧囊。
这无边剑气看似杀伐至盛,然而落在青铜棺椁上的时候,却总是浅尝辄止。
看似是在镇压棺椁里的阴煞,却又像是把剑意可以烙印在上面,供棺椁里的阴煞所吸收。
我不敢再继续猜测,越想越觉得阴寒。如果真如我所想。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
最关键的是,这棺椁里到底是什么?
时间在慢慢流逝,棺椁也在不断的上升。
四周石壁上的剑意,变得越来越微弱,剑气的威力也随之减弱。
失去剑气的束缚,棺椁上升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快。
最终挣脱了剑气的捆绑,跃出了无边剑阵。
挣脱剑阵后,棺椁安静的悬浮在空中,不再继续向上升起。
又不知过了多久,棺椁开始旋转。
随着棺椁的旋转,下方的剑气也开始随之发生变化。
那些由剑气所化的剑形,首尾相接。汇聚成一道道剑气洪流,纷纷涌入棺椁之中。
直到最后一道剑形也被棺椁所吸收,这个神秘的山腹之中,再无一丝剑意残留。
所有的剑意。包括整个燕山南麓的庚金之气,全部被神秘的青铜棺椁所吸收。
见此,我明白,化蝶的时刻终于到了。
李白布下剑阵根本不是为了镇压棺中阴煞。而是以无边剑意度其羽化成蝶。
现在大功已成,再想阻止已经为时晚已。
青铜棺椁还在幽幽旋转,棺中阴煞随时破棺而出。
尚未破棺,便已有令众生臣服之威。
一旦破棺而出,我想不出,在场有谁会是其敌手。
这时候,不仅是我,其他人也都察觉到了不对劲。
“颜院长,撤退吧。”我叹息着说道。
“秦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颜院长问道。
“一切罪责在我,是我算错了所有的事,我不该带你们来这里。如果我们不来,就算棺中阴煞凝聚成形,也只能被囚禁在此地。我们来到这里,为它打开了通向人间的生门。”
“如果它入了世间,会给人类带来灾祸么?”颜院长神情凝重的望着我问道。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现在离开还来得及。等到它破棺而出,或许我们所有人都会埋葬在此地。”
颜院长沉默一会,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等到人走的差不多的时候,我对他说道:“你们出去后,把洞窟入口彻底封死,能拖延一时是一时。”
“你不一起离开么?”颜院长问道。
“既然是我犯下的错,我愿意为之承担罪责。”我说道。
“你不走,我也不走。”沈若羽说道。
“若羽。你……”
“院长,我的剑气因秦玦而生,若弃他生死与不顾,就算我能答应,我的剑也不答应。”沈若羽淡淡的说道。
“你无须为我如此,这是我犯的错。”我说道。
“你错了,不是为了我,灵异科根本不会大张旗鼓挖掘裴旻墓,这件事本就是因我而起,是我的因果。”
颜院长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沈若羽。
眼角潮湿一片,终究再也没有多说一个字,转身就走。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石台上只剩下我和沈若羽。
“你还记得我来时起的卦么?”我问道。
“天雷无妄,变爻为六三,无妄之灾,或系之牛,行人之得,邑人之灾。”沈若羽想了想说道。
“天雷无妄,君子以动机纯正赢得四方。死者为大,我们贪慕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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