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再杀人了。>
收到信的庇护九世在九月初又给热罗姆.波拿巴回了一封信,信中向热罗姆.波拿巴埋怨那群罗马自由派不懂得感恩,然后又向热罗姆.波拿巴表示自己已经在雷尼奥将军的“劝说”下不再杀人,剩下的人将会以死缓的形式待在罗马监狱之中。>
本想让庇护九世教皇特赦获得人心的热罗姆.波拿巴发现,现在的教皇同历史上的教皇好像并没有多少差别,只不过多出来了一个有教士组成的议会,一个效忠教皇的返乡团。>
“总统阁下,我想请问我们对于罗马方面的政策是什么?亦或是说,我们对于庇护九世教皇底线是什么?”托克维尔询问热罗姆.波拿巴道。>
“政府希望庇护九世教皇能够以开明的理论执行改革,而不是利用手中的武器大肆图戮。”热罗姆.波拿巴顿了顿,补充一句道:“最起码让教皇尽快将一部分自由派人士特赦!”>
“我明白了!”托克维尔点了点头回答道。>
“托克维尔部长,罗马方面的情况有劳你费心了!如果有必要的话,我想让你亲自前往罗马同庇护九世交谈一下!”热罗姆.波拿巴再度向托克维尔说道。>
托克维尔再度点头表示明白,热罗姆.波拿巴又同托克维尔攀谈了片刻后,托克维尔告辞。>
送别托克维尔的热罗姆.波拿巴转而对莫卡尔道:“莫卡尔先生,请你将普鲁士公使叫过来!就说我想同他商讨一下推进发生在德意志地区的一系列事情!”>
“是!”接到命令的莫卡尔离去。>
半个小时后,莫卡尔便将普鲁士公使带到了书房。>
“总统先生,你好!”普鲁士公使用操着一口比巴黎人更加巴黎腔的法语对热罗姆.波拿巴说道。>
“公使先生,你好!”热罗姆.波拿巴恶趣味地用低地德语回应普鲁士公使。>
普鲁士公使先是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随后恢复了淡然。>
据普鲁士公使在巴黎收集到的资料来看,眼前的这位总统从小生活在符腾堡王国,德语相当于他的半个母语了。>
令人讽刺的是一个出生在德意志,成长于意大利(地区)的人,成为了法兰西的总统。>
普鲁士公使不知道应该说法兰西包容,还是要说法兰西或许只有在外裔的手中才能强大。>
“总统先生,没想到你的德语竟然这么标准!”普鲁士公使同样也使用低地德语故作惊讶地说道:“如果您不是法兰西总统的话,我还以为自己是在同一位纯正的德意志人交流。”>
尽管普鲁士公使是在拉进自己同他的关系,但是普鲁士公使的话还是让热罗姆.波拿巴感觉到细微的不适。>
这句话用在1945年的话,比现在更加的使用。>
眼下热罗姆.波拿巴同样也只能厚着脸皮套近乎道:“或许是因为我的身体里残留在1/2德意志血脉,再加上我从小在符腾堡王国长大!公使先生,别看我现在是法兰西共和国的总统,但是我对于德意志热爱,一点都不比你们少!我早已是一名荣耀的德意志人了!”>
当然热罗姆.波拿巴的后半句话还没有说出口:最好让整个莱茵兰加入法兰西,顺便难德意志也成为法兰西的藩属国,这样才能缓解自己的“相思之苦”。>
“我为德意志能够有总统您这样的爱德意志的法兰西人,而感到无比的欣喜!”普鲁士公使当然也不相信热罗姆.波拿巴的鬼话,但是身为一个外交官,他的本职工作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他只能顺从热罗姆.波拿把的观点寻找突破口反击。>
“公使先生,身为一个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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