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党内部同样也有梯也尔的党羽。>
梯也尔不可能在没有满足自己党羽的情况下优先倚仗一个外来者。>
所以马塞尔.耶鲁格向热罗姆.波拿巴汇报关于鲁埃的行为之后,热罗姆.波拿巴并没有放在心上,他一直等待着鲁埃主动向他说明情况。>
“是!陛下!”获得热罗姆.波拿巴谅解的欧仁.鲁埃总算松了一口气,同样也在心中为自己敲响了一个警钟。>
“对了,我想向你询问一下第二共和国宪法条例中,新的提案与旧的宪法发生冲突之后,应当如何评判?”热罗姆.波拿巴询问欧仁.鲁埃道。>
“这个……”欧仁.鲁埃思考了片刻后,慢慢地开口道:“由于法兰西共和国处于草创阶段,并没有明确规定新旧宪法的从属问题。”>
“也就是说两种宪法可以同时使用?”热罗姆.波拿巴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没想到法兰西第二共和国的宪法同大洋彼岸美利坚合众国相似,新的宪法推行后并不意味着旧的宪法被废除,新旧宪法并用的情况下,就会给总统莫大的斡旋空间。>
“没错!”欧仁.鲁埃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对热罗姆.波拿巴回答道:“不过,基于习惯的选择旧的宪法一般不会被拿来使用!”>
“他们仍然具有法律效应对吧!”热罗姆.波拿巴说。>
“具有法律效应!”鲁埃肯定地回答了,他有些搞不懂总统到底想要做什么。>
“鲁埃部长,刚刚梯也尔议员来找过我……”热罗姆.波拿巴将刚刚梯也尔同他将的话说给了欧仁.鲁埃听。>
“陛下,他们想要通过限制普选法来限制您啊!”听完梯也尔与热罗姆.波拿巴谈话全过程的欧仁.鲁埃焦急地提醒热罗姆.波拿巴。>
“我知道!”热罗姆.波拿巴不慌不忙的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后,微笑着说:“不这样做的话,他们怎么能够让他们触犯到宪法?”>
“触犯宪法?”欧仁.鲁埃瞬间明白了热罗姆.波拿巴的意思:“您是故意纵容他们的?”>
“没错!”热罗姆.波拿巴点了点头,眼神中带着一抹桀骜道:“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将议会逼到悬崖边,然后我再亲手割断他们的绳子送他们下去!”>
“陛下!”欧仁.鲁埃激动地看着热罗姆.波拿巴,他知道一旦议会彻底被总统踢翻在地后,整个法兰西将再也没有能够制约总统的存在,他们将彻底掌控整个法兰西。>
“鲁埃,我需要你帮我将整理出一份立法议会的罪状!到时候,我们会有大用!”热罗姆.波拿巴对欧仁.鲁埃道。>
“遵命!陛下……”>
……>
1849年11月29日。>
在热罗姆.波拿巴的热情“邀请”下,巴黎大半银行家与中高层军官们汇聚一堂共同参加由总统举办的舞会典礼。>
其中包括了阿尔冯斯.德.罗斯柴尔德男爵、阿希尔.富尔德财政部长、银行家马涅、银行家阿道夫.施耐德、银行家兄弟埃米尔.佩雷尔以及伊萨克.佩雷尔兄弟……>
军人方面则囊括了半个巴黎的将军以及巴黎校级以上的将领,尚加尔涅司令与他副官诺马耶、雷尼奥部长、巴黎第一师第二旅旅长康罗贝尔准将全部都在内!>
金碧辉煌的爱丽舍宫大客厅中人头攒动,一片灯火通明之下到处,银行家们身穿考究服饰,挽着打扮得漂亮的妻子穿梭在宴会之中,军人们则换上了挂满勋章的军装,居住在巴黎的军官们同样也特意携带了佩戴珠宝的妻子,整个大厅无比嘈杂。在这一片嘈杂声中,乐队的音乐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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