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们恐怕根本无法击败他!”>
“我只是一个受到皇帝阴庇的普通人,当不起这么高的评价!”热罗姆.波拿巴谦虚地对拉格伦勋爵道。>
拉格伦男爵笑了笑,摇着头感慨着时间的流逝。>
晚宴在一片欢声笑语结束,醉醺醺的拉格伦男爵被还没有喝醉的副官搀扶着离开杜伊勒里宫,坐上了前往不列颠大使馆的马车。>
站在杜伊勒里宫庭院的热罗姆.波拿巴燃烧着迎面而的寒风,目送搭载拉格伦男爵马车渐渐驶入了一片漆黑之中。>
随即,热罗姆.波拿巴又在寒风之中,站立良久后,转身返回杜伊勒里宫之中。>
另一方面,从杜伊勒里宫返回到不列颠大使馆院内的拉格伦男爵在考利大使关切的目光下睁开了迷离的双眼,而后又推开了搀扶着他的副官。>
“拉格伦司令,你现在感觉如何?”考利勋爵对拉格伦询问了一句。>
之前在杜伊勒里宫东倒西歪,俨然一副醉酒模样拉格伦男爵现如今竟然“奇迹”般的不用人搀扶就站的笔直,跟随在他身边副官立刻明白拉格伦男爵之前在杜伊勒里宫的醉酒,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站在原地的拉格伦男爵略微整理了一下褶皱的袖口后,拍了拍考利大使肩膀语气怅然地说道:“放心吧!那点酒根本灌不醉我!”>
“那您……”考利大使依旧用怀疑地目光看着拉格伦男爵。>
“之前在宴会中没能管住自己的嘴巴,说的话有点多!”拉格伦男爵苦笑着对考利大使回应道。>
“嗯!”考利大使点了点头对拉格伦男回应了一个字,然后又命令使馆内的仆从照顾好拉格伦男爵。>
2月2日清晨。>
巴黎的天空中带着下去了晶莹剔透的雪花,寒风比昨日更加的砭骨,仿佛要穿透厚重的棉服带走人身体上的最后一丝温度。>
街头少有行人,只有一辆辆缓慢行驶的公共马车,透过略带一丝雾气的玻璃窗就能够看到车厢内的“上班族”,他们正坐在冰冷的圈椅来回搓手哈气。>
也就是在这样一个天气里,拉格伦男爵与他的副官将乘坐马车前往还没有被积雪覆盖的临近省份的铁道站点,在那里乘坐铁路前往土伦港口,然后再乘坐法兰西军舰前往君士坦丁堡。>
……>
离开巴黎的拉格伦男爵与其副官花了三天的时间抵达土伦港口。>
在土伦港口,他们遇到了法兰西海军大臣迪科。>
短暂的自我介绍之后,迪科大臣立刻派遣了两艘风帆蒸汽战列舰与三艘蒸汽机船护送拉格伦男爵前往近东。>
拉格伦男爵向迪科表示感谢,双方握手诀别,蒸汽快艇搭载着拉格伦男爵登上了风帆蒸汽战列舰上。>
蒸汽机开始启动,战列舰逐渐驶离港口。>
而后又经过了长达三天的海上生活,拉格伦男爵总算抵达了罗德岛附近海域。>
在罗德岛,拉格伦男爵同不列颠远征军大部队汇合。>
此时的不列颠远征军,早已丢弃了自家火炮与步枪,换上了清一色的米涅步枪与小拿破仑炮。>
就连他们的战马,也是法兰西军队友情奉送。>
如果不是这群不列颠远征军身上的军服,还有剑桥公爵等人的话,拉格伦男爵险些以为眼前的这支军队是法兰西假扮的部队。>
负责指挥这支军队的临时指挥官剑桥公爵在看到拉格伦男爵到来之后,脸上露出了如释负重的表情,他总算可以不用在为不列颠军队日益跌落的士气而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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