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以及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倒霉蛋。
赢了。
很轻松。
一招致胜。
寒启川没有讽刺他们之前说的话，也没有怒骂他们，冰冷的眼神只是静静地在他们身上扫过，但无一人不战栗。
他转身下场，平静地说了来后的第一句话：“他没事。”
最初的怒火，是让他想要不管不顾，他承认，那一瞬间甚至是涌上来了杀意。
然而，那会给老板添麻烦。
所以他的攻击避开了那人的要害，给了他教训，却没有给他造成什么不可逆转的损伤。
赢了之后，他看了众人一眼，之后的那一瞬间，怒火退去，沉闷和压抑盈满心头。
他似乎没有立场……
他也……仅仅只是老板的保镖。
重新回到位置，他沉默的再拿了一个杯子，满上了烈酒。
他的面上看不出任何的波动，只是喝酒的速度似乎要比之前更快了些。
程均和陆麟炎直觉他现在心情很不好，但是一看到他和平常无异的表情，一时之间也并不确定他此刻到底如何？
踌躇之间。
寒启川重新看向了程均，眼神纠结，欲言又止。
挣扎片刻。
“我去。”
他的声音沙哑沉静。
程均有些喜出望外，不过他高兴的太早。
“但……要把老板喊上。”
寒启川将手上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随后再重新接满，但他并没有喝，而是端着平静地望向前方，眼神空洞没有聚焦。
程均叫了他好几声，寒启川只是静静地撇了他一眼，便又重新回到原来的姿势，不再理他。
之前和寒启川喝过一次酒的陆麟炎淡定地叫停了程均：“别喊了，他喝醉了。”
程均挑眉：“醉了，看上去不像啊！”
除了不理他外，寒启川看上去和平时没什么两样，脸都没有红一下。
陆麟炎摊手：“之前和他喝过一次酒，他喝醉了就是这个样子。”
程均看了一眼寒启川的旁边，那边堆着比他和陆麟炎一起的都还要多出好多倍的空酒瓶：……
他什么时候喝这么多的？
程均揉了揉太阳穴，回想起寒启川之前的条件。
这可真是给他出了个难题啊！
云老板开着店，难道要叫云老板把店关了，这怎么可能？
想想云老板也不可能答应。
程均有些头疼，他低头叹了一口气，然后，当他再抬起头来时，就看见云悠往这边走过来了。
和寒启川比试那只是一个小插曲，虽然震慑到众人，但在把晕在地上的那人抬下去后，很快就再恢复了氛围。
若说，之前她看得不真切，但寒启川走到火堆旁比试的时候，她清楚地看到了那血肉模糊的掌心，还在渗着鲜红的血。
他受伤了？
云悠眉头微微皱了皱，和凌璇薇以及何淋冰简单打了一个招呼，就朝着寒启川他们所在的方向而去。
面前突然被挡住，看清人影，寒启川有些迷惑地看着云悠不清醒地眨了眨眼，为什么老板一直在晃？
“左手给我。”
熟悉的声音响起，寒启川几乎是本能地遵循，将血淋淋的左手递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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