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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去启王府偷过东西。”>
“玉佛何来?”>
“我夜宿在光城郊区的城隍庙,被人抢劫,将那人杀死,从他身上搜得。”>
一个捕头道:“大人,确有此事。前不久,光城那边的城隍庙有人被杀死。”>
知府说:“可有人证物证?”>
捕头道:“没有,而且取证极其困难。”>
知府说:“这不就结了吗?既然没有人证物证,那这玉佛只能是由王开槐从启王府盗来,再去当铺典当,换了五十两白银。哦,对了,王开槐,白银呢?”>
王开槐说:“你断案可真是高明。没有证据的案子,你就一口锅全扣在我身上。”>
知府翻了个白眼:“你去当铺典当玉佛,人证物证俱在,启王府偷盗除了你还有谁?至于城隍庙死去的那人,你也招供是你杀的,那就数罪并罚,判处死刑!”>
王开槐冷笑起来。>
知府拍一下惊堂木,喝道:“无耻之徒,偷盗杀人,亏你还笑得出来!”>
王开槐道:“我笑你这狗官不辨青红皂白,空有一副人体,却是猪狗不如。”>
“来呀!给我重重掌嘴!”>
立时有两个衙役走到王开槐身边,一人摁住他的肩膀,一人对他实施掌掴。>
王开槐咬着牙一声不吭,死死地盯着知府。>
“停手!”知府喝令。>
两个衙役退回旁边。>
知府说:“王开槐!你瞅本官作甚?”>
王开槐说:“我在记住你的模样。”>
“愚昧。你记住我的模样有屁用?那些银子藏哪去了,如实招来!”>
“花光了。”>
“特娘的,短短时间,你就花掉了五十两白银?说,花在什么地方了?”>
王开槐说:“吃饭、喝酒、赌钱、 ,够不够?”>
几个衙役没忍住,窃笑起来。>
知府气得吹胡子瞪眼,“刁民,不对你施以严刑,你就不晓得本府的厉害!来人,重打五十大板!”>
两个衙役出列,将王开槐放倒在地,一人操起一根木棍,对着他的屁股一番拍打。>
“噼啪噼啪……”>
五十板打完,王开槐的裤子破了,屁股上皮开肉绽,血糊糊的。>
知府说:“王开槐,抬起头来。”>
王开槐没有理会,而是朝一边吐了一口唾沫。>
“呦呵……不把本官放在眼里,你是个人才。来人,把他收入大牢,择日问斩!”>
两个衙役把王开槐扶起来,拖他去大牢。>
路上,王开槐感觉屁股钻心的疼痛,忍不住低低地叫唤。>
一个衙役说:“你小子逞什么能,把银子交出来不就完了。”>
另一个衙役说:“交了银子,大人说不定心情愉悦,还能免你死罪。”>
王开槐闭口不言,走到了大牢的入口。>
看守大牢的一个狱卒打开大门,领着三人进了大牢。>
狱卒打开了一间牢房的牢门,“进去吧。”>
两个衙役把王开槐推进了牢房,牢门被狱卒锁上了。>
借着幽暗的灯光,王开槐看到角落里蜷着一个人。>
衙役和狱卒的脚步声渐渐地远去。>
过了一会,传来了关门的响声。>
王开槐走到那人对面的角落坐了下来,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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