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玩假客套。”马魁坐了起来。>
“谢谢大王抬举。”王开槐拣张座椅坐下来。>
马魁说:“现在大局已定,我该对你封赏了呀。”>
王开槐摆手,“不要。我志不在此。”>
马魁说:“我现在手上官帽丰足,不要白不要哦。”>
“要了也白要!”王开槐果断应道。>
马魁摊着手,“好吧,兄弟,你到底要什么,能够给的我都给。”>
王开槐想了想,“我可能要离开叉叉。”>
马魁大惊失色,“啥?江山才打下来,你就要舍我而去吗?”>
王开槐浅笑道:“你是怕没有我在,你压不住政权吗?”>
“不”,马魁摇头,“不完全是,这么久了,你跟我从登喜到了叉叉,患难与共,情同手足啊。”>
王开槐说:“也是因为我对你有利用价值,你才把我当成手足啊。要是木得卵用,你嫌我还来不及呢。”>
马魁忽然冲上前来,一把抱住王开槐,“兄弟,你别走!你我共享富贵!”>
王开槐轻轻把马魁推开,“我心领了。苟富贵,勿相忘,你算是践行了这句话。我走之前,也送你一件礼物吧。”>
“什么礼物。”>
“你等等。”>
王开槐出了殿门,朝远在叉罗山脉的红龙传音:“龙龙,你过来!”>
过了一会,半空响起了一声龙吟,现出了红龙魁伟的身姿。>
红龙绕着宫闱飞了一圈,然后一个俯冲,到了养肝殿前落地。>
它的巨大的脚爪在石板地面上刮出几道爪痕,身体挨近了王开槐才止住了势头。>
“有日子没见了,你倒没见得怎么精神。”王开槐笑道。>
红龙用硕大的脑袋蹭着王开槐的小腿,看得一旁的马魁心惊胆战。>
正收拾完东西与家人出宫的故王也看到了这一幕,窃喜不已,对他的妻子,从前的王后道:“看呐,那条妖龙又回来了,要是哪天大王驾崩,咱可得想办法杀回来。”>
他的妻子白了他一眼,“你以为谁都像你,骑龙会被摔下来吗?你看看那条龙在布施仁脚下乖得跟绵羊一样。”>
故王说:“那是布施仁呐,大王可没那个本事。”>
“嗯。”他的妻子出神地望着王开槐,望着那个她心心念念想征服而不得的男人。>
“走吧,今晚先找间客栈住下来,明天咱们还要买地去呐。”故王催促道。>
故王这一家子人出了宫门,在路上又不时回望他们曾经的住所。>
那是富丽堂皇的王宫,他们曾经是王宫的主人。>
王开槐指着红龙对马魁道:“你应该听说过它的事迹吧?”>
马魁说:“听说过。”>
王开槐道:“它能带你飞天,有利爪助你御敌,还能口喷火焰杀敌。”>
“你想把它送给我?”>
“正有此意。”>
“它肯吗?”>
王开槐对红龙道:“你以后跟着大王好不好?”>
红龙扭过头,望向别处。>
马魁说:“看,它不乐意。”>
王开槐走到红龙跟前,说:“你暂且做大王的坐骑,方便帮他传信。以后我去很远的地方,你有空随时可以飞过来找我。”>
红龙把头猛点。>
“成了,大王,以后它就跟着你。”王开槐对马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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