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翼飞则是飞到半空,赶去北郊。>
他落到喜易帝等从前皇室人员居住的场所,单刀直入,吩咐仆人把喜易帝喊出来见他。>
喜易帝小跑着跑到毛翼飞跟前,跪地磕头,说:“未知陛下驾临,有失远迎!”>
“站起来!劳资看见你就烦!”>
喜易帝战战兢兢地起身,道:“陛下随我进去喝茶吗?”>
“喝你魅!我怕你的茶水不干净!说吧,你跟倭寇勾结有多久了?”>
“啊?”喜易帝大惊失色,噗通一声又跪下来,“陛下明鉴啊,小人几时又勾结倭寇了?”>
“装吧你”,毛翼飞伸脚踹倒喜易帝,“劳资手上有你与倭寇暗通款曲的书信!”>
“没有的事,陛下……”>
“你还不承认!”毛翼飞恼怒不已,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砸在喜易帝脑袋上。>
“哎哟……”喜易帝捂着血流如注的脑袋,悲戚地呻唤着。>
“你的算盘打得挺细呵,要把倭寇迎来都城,端了我的鸟位,你做回皇帝,还要封那个协助你夺位的什么冈坂戳川将军为宰相?我问你,你的骨头是不是长歪了,净干这种吃里扒外的勾当!”>
喜易帝哭泣着,断断续续地说:“小人一时鬼迷心窍,一时糊涂啊……”>
这时,太后从屋里冲了出来,喊道:“休伤我儿!”>
毛翼飞一见太后,气势瞬即矮了一截。>
太后蹲下来,抱着喜易帝哭泣。>
喜易帝晓得来了靠山,哭得那个凄惨,仿佛肺腑五脏里的悲苦之情都溢出来了。>
“我儿,你头上这个伤口要赶紧去处置一下。”>
“娘啊,我的脑壳已经破了,脑浆子都流出来了,恐怕以后不能常侍左右,孝敬您老人家啦。”>
毛翼飞心中五味杂陈,“没伤你的脑浆,皮外小伤,你拿来大做文章!”>
喜易帝便不言语,只是闷闷地哭。>
太后拍了拍喜易帝的肩膀,道:“你进去喊人帮你包扎一下,敷点药。”>
喜易帝畏惧地瞅了毛翼飞一眼,“陛下?”>
“快滚吧,你娘的话算数。”毛翼飞没好气地道。>
喜易帝如获大赦,逃也似的跑进了屋里。>
“陛下,您为何打伤我儿?”太后站起来,眼含愠怒。>
“你这算什么?算是质问我吗?”>
太后即刻软化下来,低头抹了一把眼泪,说:“岂敢。”>
“你的宝贝儿子干了件大事,他勾结倭寇,要夺我皇位,不信你自己问他。”>
“啊?”太后抬头看着毛翼飞,“这可是大逆不道啊。”>
“不错。按罪当诛。”>
“陛下,求您开恩。”>
“嗯,我要杀他就不会打他了。都是看在你的份上……”>
“陛下……”太后走前一步,伸手拽了拽毛翼飞的衣袖,“您好久没来了,随我去屋里坐坐吗?”>
“不了,我不想看见你们这一家子人。你的逆子我放过他了,你可得好好劝劝他,让他仔细掂量,不要净搞些名堂给我添乱。”>
“这个我自然理会,我向您保证,以后再也不会给陛下出难题。”>
“你如何保证?”>
太后又靠近了一些,仰头道:“就凭着我对陛下的赤胆忠心。”>
毛翼飞笑了,“好吧。无风不起浪,根子在倭寇那儿,我找倭寇算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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