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叫你们因艺术本身有可夸之处,好对那凭吹嘘不凭内心夸口的人,有言可答。”
“我从不敢将自己和那自荐的人同列相比,他们用自己度量自己,用自己比较自己,乃是不通达的,我所成就的事,是靠我手的能力,和我属灵的智慧,你们也必是这样。”
“至于钥匙的问题,更是勿要理会半分。如今我已向你们显扬了圣塞巴斯蒂安的奥秘,祂那让人测不透的丰富,岂是声称执政的,掌权的,行管辖事的人能阻隔呢?”
“你们有新的智慧,就必有新的钥匙,至于谁来领受,谁来攀升,通通交给主来断定。”
特巡厅这一帮人眉头紧皱起来。
梅拉尔廷则一下子惊呆了,瓦尔特也惊呆了。
后面的人也一时间我望你,你望我。
等等,意思是说,类似南国“恋歌之王”舍勒的《春之祭》一样.拉瓦锡师傅也为后来攀升者准备了新的密钥?
好像是有可能!
见证之主“无终赋格”的秘密,之前鲜有作为任何人的穿门指引,特巡厅虽然手握“幻人”,这一时半会也难以找到灵知占位的方法!
那还受个屁的受制于人啊!按照隐知传递律的一般规律,再参考《春之祭》的情况,这种以往鲜有人知的密钥体系,教会自己至少能新掌握八到十人的穿门名额!
况且有刚才一番语重心长的教导在前,这些神学院的艺术家们,功利心已经被祛除了。
晋升邃晓者毕竟只是极少人的念想,对于更多的青年艺术家们.
以后也没什么好为名利奔波走场的!少一些浮夸吹嘘,多一些踏实创作,即是做神的主工!
梅拉尔廷是彻底对拉瓦锡这“作风整顿”的讲话服气了。
他何尝不知道现在圣珀尔托是个什么风气?
嗯,净化艺术界的风气,就从雅努斯自己做起吧。
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收获满满,唯独特巡厅一方,这下彻底被这群教会的人,尤其是被拉瓦锡,搞得憋气烦躁起来!
挖了好几个小时砂子的调查员们更是内心郁闷。
他妈的手臂都差点给干抽筋了,被远处这群人看着跟看傻子一样,还听了一晚上的风凉话
“撤退吧。”
再度刨了几块感觉没什么意义的坑后,拉絮斯与蜡先生眼神交汇,得到示意后,烦躁地挥了挥手。
这群人终于要走了。
范宁没有任何理会他们的意思,看起来任旧专注地在给信众布道。
直到更深的夜里,范宁才劝民众们暂先告退,又交代几个神职人员将人群安全地送出这块荒地。
寒风依旧呼啦啦吹着,范宁、梅拉尔廷和瓦尔特三人站在河边,目送着提灯的人群长龙渐行渐远。
“离刚才又有几个小时了,这群人应该不会还在远处环伺了吧?”瓦尔特仍有些不放心地四处打量。
“勿要担心。”
范宁伸手一掷,礼器“守夜人之灯”被他抛飞到空中,在河面正中之上悬停。
有自身强大灵觉加上这盏灯的双保险,对于执序者在醒时世界的投影,范宁有绝对的信心,只要对方在探视自己,自己一定感知得到。
打不打得过是一回事,看不看得见是另一回事。
除非是和对方在移涌中较量,那范宁就没法保证了,但每个人的重返梦境之途足够私密,现实中也没那么多模糊交汇地带。
“守夜人之灯”的光环倾泻开来,河面碎斑荡漾,波光粼粼。
怎么查呢?查什么呢?
终于是把这群人给耗走了,自己走到了这彩色鞋印消失之处。
但范宁看着这眼前一片河砂地,却感到犯起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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