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叫韩枝枝,家是东北的。”>
傻柱眼皮上挑,思索了一阵,瞳孔中九级地震:“你刚才说,那个长得比我还高大,说话一股子苞米味,一顿能吃五个馒头,皮肤黝黑的修理工是姑娘?对了。他还喜欢跟别人扳手腕。”>
“如果她叫韩枝枝的话,那确实是姑娘。”>
“名字倒是没错,只是,他怎么能是姑娘呢?”傻柱陷入茫然中。>
李卫东也不知该如何解释韩枝枝的性别问题。>
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区别,就是生理特征不一样,但是,总不能扒了别人的衣服吧?>
除此之外,便是穿着不同,只是,韩枝枝的衣服似乎只有一套蓝黑的工装,上面总是沾满机油的污渍。>
这些污渍是修理工独有的骄傲,却难免会让人混淆她的性别。>
终于,李卫东眼睛亮了,道:“韩枝枝的头上扎着一个朝天撅撅,男同志谁扎头发鞭啊?!”>
“那是朝天撅撅啊?我还以为他只是单纯的头发比较乱呢?”傻柱挠挠头,还是觉得韩枝枝应该是个男人。>
李卫东:“......”>
得,解释不清楚了。>
李卫东只能直说了:“别管韩枝枝是男的,还是女的,你就说愿意不愿意吧?”>
“我能愿意吗?”傻柱挺起胸膛,他现在可是有秦京茹在身边,能跟一个男人相亲?>
“那行,我明天就回绝她。”>
李卫东也知道韩枝枝的机会太渺茫了,推着自行车便往后院走。>
刚进后院,身后便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卫东啊,你刚才说要给柱子介绍对象?”>
回头看去,只见聋老太太拄着拐杖站在月牙门的旁边。>
“老太太,您耳朵不聋了?”李卫东打趣道。>
“啥?你说啥?我咋听不清呢?”聋老太太被怼得无言以对,只能祭出了杀手锏。>
可是,李卫东能被她糊弄住?>
“行,既然老太太您的耳朵真听不清,那就没什么好聊的了。”说着,他推着自行车便要离开。>
这招把聋老太太整不会了。>
见李卫东越走越远,连忙拄着拐杖以五迈的激情速度追了上去。>
“行了,你跟柱子是一块长大的,我一直把柱子当亲孙子看,咱们也别藏着掖着了,你是不是准备给柱子介绍对象,那女的还长得五大三粗的。”>
见聋老太太不装了,李卫东也不跟她计较,把韩枝枝的情况介绍了一遍。>
聋老太太听完后,兴奋得脸上的褶皱都抻平了:“好,好,这姑娘好!腰粗屁股大,肯定是个能生的。还是正式工人,家离京城远,将来结了婚后,柱子也不用伺候丈母娘了!就她了!就她了!”>
什么叫就她了?>
李卫东提醒道:“何雨柱现在可是看上了秦京茹,他能同意跟韩枝枝相亲?”>
提起秦京茹,聋老太太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拐杖重重怼地:>
“农村来的小丫头,凭借有几分姿色,刚进大院,便跟几个男人勾搭。>
秦京茹跟她堂姐一样,是个妖狐媚。>
柱子是个没有主心骨的,将来跟秦京茹结了婚,家产肯定会被老秦家的人霸占。>
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有我在,柱子敢不跟韩枝枝见面!”>
好家伙,大宅门嘛这不是?>
不过,这倒是正合李卫东的心意。>
韩枝枝除了性别不明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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