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这样的生活了。>
可是离开贾家,她又能去哪里呢?>
贾张氏看着桌子上的火柴盒子,陷入了惆怅之中。>
另外一边。>
住在大前门的王大傻家迎来近半年来,第一位真正意义上的客人。>
王大傻拉开门,看到阎埠贵站在外面,他神情有点茫然。>
“阎,阎老师,你要干啥?”>
阎埠贵嗅到王大傻身上发出的腐臭味道,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那味道太上头了。>
可是为了秦淮茹交给他的任务,阎埠贵只能忍了。>
“王老哥,今儿我是有好事告诉你。”>
“好事?阎老抠,你是不是又想骗我的废纸板。”王大傻满脸的警戒。>
也难怪他会这样想。>
王大傻跟阎埠贵一样,都是捡破烂的。>
不过阎埠贵是兼职,他是全职。>
在一次的偶然相遇后,阎埠贵凭借三寸不烂之舌,从王大傻手里骗到了半斤纸板。>
这事儿王大傻记恨了三四年。>
没办法,废品站最昂贵的就是废纸板了,每斤能卖2分钱。>
阎埠贵等于是骗走了他1分钱。>
他能不记恨吗?>
见王大傻提起当年的事情,阎埠贵尴尬的笑笑:“那只是误会,我今天来,是要给你说媒的。”>
说完,预想中的欢迎并没有来到,王大傻反而直接关上了门。>
“砰砰砰!”>
阎埠贵敲了许久的门,才把门敲开。>
王大傻冷着脸说道:“阎埠贵,你是不是拿我寻开心?我一个孤老头子,并且有时候还会犯病,谁会嫁给我呢!”>
王大傻小时烧坏了脑子,一般情况下跟正常人一样。>
但是一旦发病,就会癫狂状态,尤为喜欢拎着棍子打人。>
“怎么能呢!咱们再怎么说,也是同志关系,我能拿老哥你寻开心。”阎埠贵用手撑着门,笑着说道:“我们大院里,有一位姓贾的女子,今年芳龄四十九岁,人长得很富态,显年轻,就跟三十多岁的小姑娘似的,她十几年前死了老公,好不容易把孩子拉扯大,孩子在前几年也去世了,只留下了儿媳妇跟几个孙子孙女。”>
“贾家老太太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人,便想着再找个老伴,共度晚年,这不,遇到这种好事,我就想起了老哥你。”>
王大傻听完,整个人陷入了呆滞状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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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阎埠贵有点担心,这货不会是疯癫症发作了吧?>
好在,片刻之后,王大傻长出一口气,有点难为情的说道:“确实是好事儿,不过,我都这么大年纪了,还结婚,多丢人啊!”>
“老哥,这有什么丢人的!少年夫妻老来伴,最美不过夕阳红!再说了,你这个年纪不算大,贾家老太太也年轻,说不定还能生孩子呢!你也不想让你们老王家绝户吧!”>
不得不说阎埠贵真的鸡贼,很快便戳中了王大傻的痛处。>
王大傻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给他们老王家留下后代。>
最害怕的事情是百年后,没有人给他养老送终。>
听完阎埠贵的话,王大傻开始郑重的考虑这件事儿。>
他回过头去,看看除了一张破床外,再无任何家具的屋子。>
“阎老弟,你看看,我这种情况,谁会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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