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越来越合格了,竟然能给我当老师了。”孙玉亭听闻这话,眼睛猛地一亮,再看向何凤英的时候,感觉到自己这媳妇儿,竟然长得还不错。>
何凤英四方脸,高额头,大蒜鼻子,还生了一双小眼睛,就算在双水村里,也是拿不出手的。>
当年孙玉亭之所以会娶她,一来是因为她是城里人,二来是因为她不要彩礼。>
“死鬼,瞅啥瞅,不认识了?”>
何凤英察觉到孙玉亭炽热的目光,小脸微微红了一下,站起身吹灭了油灯,主动将他揽到了火炕上。>
.....>
另外一边,公社住处。>
夜渐渐深了,乡村里的犬吠声也逐渐消失,整个世界陷入了沉寂中。>
李卫东放下书本,打了个哈欠,也准备上床睡觉。>
突然,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李卫东手插在后腰上,正要上前拉开门。>
就看到鹏子拎着两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很显然,作为‘保镖’的鹏子很机警,为了害怕两人深更半夜前来,是对李卫东不利,所以在听到动静后,立刻动了手。>
鹏子身强力壮,并且在京城的时候,还专门到虎岭拜放了名师,习得了一身好武艺。>
只是一瞬间就将两人制住了。>
那两人一老一少,老的是双水村的孙玉厚,年轻一点的是他的女儿孙兰花。>
孙玉厚是个标准的老农民,没有文化,不钻营,一辈子辛辛苦苦的在黄土高坡勤勤恳恳的劳作着,不管是侍弄烟叶还是大豆,他低下头颅,弓起身子,铆足了劲只为土里刨食,养活一家人。>
他的穿着和打扮也是十足的老农民,头上顶着毛巾,黝黑的脸被烈日晒得干裂,额头上皱起一道道皱纹,犹如田垄般。孙玉厚今年也就是四十多岁,整个人却像是五十多岁的年纪,腰已经佝偻了,眼睛浑浊。>
孙玉厚进到屋里,嘴巴张了张,似乎想发出声音,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就在李卫东想询问他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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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玉厚突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脑袋磕在青砖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干枯的嗓子里发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声音。>
“领导,求求你了,求求你救救我家的两个孩子。”>
“大叔,你这是干什么,赶紧起来。”李卫东连忙站起身,上前搀扶住了孙玉厚。>
对于孙玉厚,李卫东还是挺尊重的,这个黄土高原上的汉子看似没有大本事,一辈子在地里刨食,就像是一捧黄土高原的黄土,那样的朴实,那样的默默无闻。>
但是,正是由于他的勤劳,才将弟弟孙玉亭拉扯大,才将孙少安,孙少平两兄弟拉扯大,并且还让他们上了学。>
才无数次为王满银擦屁股,照顾孙兰花一家人。>
孙玉厚已经把责任这两个字描绘的熠熠生辉,是标准的华夏老父亲。>
鹏子看到李卫东的动作,也连忙走上前,搀着孙玉厚的胳膊,将他搀扶到旁边的椅子上。>
鹏子看着孙玉厚说道:“大叔,不管你有啥事,你都不能下跪啊,你不想想你自个,也应该为李主任着想,李主任今天要是受了你一跪,那要是传扬出去,不就是骑在人民头上了吗?你这是想让李主任犯错误啊。”>
“啊....是是是....”>
李卫东见他有急事,也没有客套,直接问道:“孙家大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深更半夜摸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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