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茶。
又过了一会儿，走廊里的脚步声多了，天也放亮了。
砰砰
“进啦。”
敲门声刚响起，曾老就开口喊了一句。
然后宋涛跟余则成推门而入。
见是两人，曾老跟王磊都是精神一震。
“首长，领导。”
两人向着曾老两人问候，然后余则成将门关上。
曾老等两人坐下，拿起水壶给两人倒了杯茶，“结果出来了？”
余则成两人点头。
最后还是余则成开口道，“这一家人姓源，老人叫源业，解放前就在炼焦厂干活，解放后就成了正式工人。”
“十年前，因为年纪大了，就将工位给了儿子源明，自己退休后就在大杂院里含饴弄孙。”
“但这个源业真实身份，是联盟早些年发展的钉子，专门用来干清理的活。”
“等等，你刚才说的是联盟？”
“还有，什么清理？”
余则成说到联盟的时候，曾老两人就有些诧异了。
其实不仅是他们两人诧异，就是余则成沈涛在审讯的时候，也是吃了一惊。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次出手的竟然是联盟。
原本他们还以为是大员那边，还想着询问对方为什么出手。
甚至两人都在心里给出了预期答案。
却不想，竟然会是联盟。
可让他们更加震惊的是，对方执行的任务，竟然不是破坏。
而是，清理工作。
这.
两人立马明白，死去的那位‘同志’，身份可能，不简单。
见曾老询问，余则成立马点头道，“对，就是联盟。”
“就是清理工作。”
闻言，屋子里陷入沉默。
“这信息可信吗？”
良久，王磊开口问道。
干他们这一行的，心理素质早就磨砺出来。
毕竟，什么事都可能发生，什么状况都可能碰到。
适应过后，也就那样。
宋涛接口回道，“应该没问题，对方已经一把年纪了，这次执行任务前也做了很久的心里建设。”
“最后选择出手，也不过是侥幸心理，却没想到这么快就将他给揪出来了。”
“所以对方很惶恐，想要立功争取给家人好点生活。”
听宋涛这样说，曾老立马问道，“他知不知道为什么要执行清理工作？”
“还有他是怎么接取任务的？”
余则成将手上的文件翻开，递给曾老。
“首长，对方自从潜伏后，只进行过这一次行动，也是唯一一次行动。”
“具体为什么执行这个任务，他不清楚。”
“至于如何接取任务，据对方交代，他是两天前在家门口被一个青年人撞倒后，接到的任务。”
“我们正在调查这个青年人。”
余则成说完，宋涛补充道，“首长，领导，既然对方执行的清理任务，而且还特意讲述了目标的行踪跟样貌，就说明死者的身份存在重大嫌疑。”
“而且，只有对所属组织造成巨大危害及隐患的时候，才会冒险启动这样的钉子，执行清理任务。”
宋涛说完，余则成也在一旁补充道，“我同意宋主任的看法，这位王霞同志，需要重点调查。”
曾老看完资料，然后递给王磊，这才说道，“对方的作案经过也交代清楚了。”
“我看，可以跟上级汇报了。”
余则成跟宋涛都是点头。
“这次你们做的非常好，首长，我觉得可以请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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