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工人与农民之间连接的链条,将两个轮子勾住,一起往前跑。>
他是骄傲的,起码在自己的内心中是骄傲的。>
可现在,竟然有人说他投机倒把,说他存在立场问题。>
他,感觉要气炸了。>
现在,更是有莫大的冤屈!>
砰>
“丁德亮,我警告你,不要狡辩!”>
“我们已经掌握了证据,现在承认了,还能争取宽大处理!”>
说话的中年人一脸凶相,手掌在桌子上不断拍着,要是心里有鬼的人被这么一通吆喝,估计早就吓得哆嗦了!>
“这位同志,我说了很多遍了!你们怎么就是不明白呢?”>
丁胖子急得双手拍着椅子,却不得不认真的重复着原先的话。>
“我们这镇上,有几个村子,因为各种原因,算了我说明白点,关家营的有两户人家,家里只剩下孤寡老人跟三个半大孩子,村里给的粮食根本撑不住…”>
“还有黄花村里有个不正干的,整天游手好闲,就是懒,可家里老婆跟四个孩子总得吃饭吧…”>
“还有新小庄,他们那都是山地,能种粮食的土地还不到寻常村子的一半,可计划任务却不比别村少,每到这时候,家家户户都难过啊…”>
砰!>
丁胖子正说着起劲,另一旁的女人突然拿起桌上的搪瓷缸子重重砸在桌子上,吓得丁胖子立马闭嘴,就是一旁的中年人也被吓了一跳。>
“丁德亮,你是对国家下的任务不满?还是质疑上级领导的决定?”>
“我没有!”>
丁胖子立马回答,神态认真。>
“没有?没有你将国家的粮食送出去?你这就是监守自盗,硕鼠一个!”>
“你胡说,我不是硕鼠,我没有做对不起国家的事...”>
“没有,没有为什么粮站里少了一千多斤粮食?”>
“我...我…”>
“我什么我?农民有困难自然由组织上解决,你呢,没有上报就擅自将粮食取出。”>
“谁给你的权力,谁让你这么做的?”>
女人大声呵斥着,仿佛在面对敌人一般义正言辞。>
目光更是刀子一般顶在丁胖子的心口上,“再说了,你这一千多斤粮食,谁知道有多少进了你的口袋?”>
丁胖子猛地抬头,“你,你不要冤枉好人!”>
“哼!硕鼠!是不是冤枉等着人民的审判吧!”>
“你…”>
闻言丁胖子一张圆脸憋的通红,眼睛更是瞪的老大!>
可面对两人不加掩饰的厌恶,心里就跟多了一堵墙似的!>
他想不通!>
他有些不知所措,更是陷入自我怀疑中。>
他只是想要为农民兄弟做点事,只是想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以前也是这样的啊,上面也是了解的。>
怎么现在这样做,就成了监守自盗,只能就成了硕鼠?>
他不明白,他感到委屈,他有种没处说理的窘迫,更有种蒙受莫大冤屈的彷徨。>
无助,不知所措!>
“吴科长,事情已经很明了了。”>
女人突然对着中年人说道,“根据现有实事,他已经承认了所作所为,我想不需要再审问了!”>
吴科长看了眼陷入沉默的丁德亮,随后点头,“水组长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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