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朝阳在一旁有一搭没一搭的走着,步履不快,却不停下。>
双手抱在胸前,手指头随着步调轻轻拍打着胳膊。>
另一边,余则成坐在椅子上,双手捧着搪瓷缸子,原本用来暖和的的热水已经凉透。>
只是双手依旧捂着,目光盯着那几个红字,像是在研究书法。>
“老余,咱们要不要去见见?”>
郑朝阳突然走到一旁,压低声音说着。>
目光还看了下对面正趴在桌上休息的白玲,生怕吵醒她。>
余则成听了没有动静,脑海中也在思索着郑朝阳的提议。>
他们现在做的事情,都是基于自身的判断,以及对同行们的信任。>
可以说,但凡是领会错了对方的意思,轻了那就是一厢情愿,重了搞不好会破坏对方的行动。>
但,从经验上来看,他们这样做没有错。>
只是事情都怕个万一。>
虽然对各自的判断有信心,也相信彼此间的默契,但这么干等着,实在是有些摸不住。>
白玲趴在一旁桌子上迷糊着,实际上现在根本睡不着。>
听到郑朝阳这么说,便抬起头,不等余则成开口,便打着哈欠发表自己的意见。>
“他们不来找咱们,就说明一切还在掌控中。”>
“我们在明面上,牵一发而动全身,不能打草惊蛇。”>
白玲的意见说完,余则成终于有了动作,轻轻点头,“我同意白玲同志的判断。”>
随后拿起凉透的缸子喝了一点水,冰冷的感觉瞬间让整个人精神不少。>
“我们第一时间赶到这里,制止了事件的恶化,已经是完成任务了!”>
“接下来,就是配合好他们的工作,等待他们来联系我们。”>
“我相信同志们能够做到!”>
余则成说着,郑朝阳点点头,随后又在屋子里走起来。>
另一边。>
挂断电话后,王闻心里还是有些忐忑。>
若是这电话没来,他也没有这种感觉。>
即便是工人们回家,他也不觉得有啥事。>
只是这一通电话打完,总让他心里不安宁。>
就像在地道里准备战斗的时候,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危险。>
哗啦>
王闻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把手枪。>
握住枪的时候,那种心头的危机感才会减轻。>
“不能再拖了!”>
想到这里,王闻将手枪放下,随后拿起电话拨打出去。>
“阿根,是我!先前说的行动,准备的怎么样了?”>
王闻面色凝重,声音也刻意压低。>
电话里传来一道沪上口音,“闻哥,那件事还在准备中,我这边有几个目标人物还不确定,需要再用点力!”>
“阿根,听我的,时间不等人,这次计划提前,明天我就要行动!”>
“好,我明白了!”>
电话里,阿根并没有多问,只是应下随后挂断电话。>
王闻见此心下稍安,随后又生出一股怨念。>
按照他的计划,先是凭借这次国棉厂的行动,一来确定自身地位,提高在工商业的影响力。>
二来就是掩盖事实,销毁证据。>
如此打响第一枪后,就可以趁势而起,而后安排的后续计划,一个个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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