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我告诉你许大茂,别以为自己挣点钱就在这显摆。记住了,个人作风问题是长久问题,是需要同志们一直监督的。”>
许大茂一听个人作风问题脸都绿了,尤其是当着自家媳妇的面,一张长脸更是拉直,侧着脑袋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要不是阎解成和周围人虎视眈眈,他…>
“还有,作为一个劳改犯,就要有悔过的态度,要有为人民服务的觉悟,不要整天咋咋呼呼,不知好歹。”>
“你这样能改造好吗?”>
许大茂胸膛鼓动,感觉整个人都要气炸了,身后的秦京茹正要上前帮忙,就听到周围有人喊话,阎阜贵一听就是王大山,顿时脸上更加从容。>
“就是,一个劳改犯,有什么资格在这叫喊,赶紧滚一边去。”>
“对,真当自己是颗葱了,几斤几两都不知道。。”>
“就是,敢耍横,就赶出去,最好开除工人身份,让他回去种地。”>
“正好跟秦京茹一块,都滚回去。”>
一瞬间,现场是群情激愤。>
一瞬间,周围人口诛笔伐。>
一瞬间,许大茂面色惨白。>
秦京茹也是目瞪口呆,头一次意识到,嫁给一个作风问题、劳改犯是多么的错误。>
这一刻,夫妻俩低着头,忐忑难安。>
旁边秦淮茹抱紧了小当,心理突然纠结起来。>
这以后要是跟了傻柱,那棒梗他们仨怎么办?>
顶着一个劳改犯的后爹,今后怎么上学怎么工作?怎么成家?>
可,要是没有傻柱,她们家,还能撑到长大吗?>
一边是现实,一边是将来,秦淮茹手指头同样攥在一起,挣扎着。>
同样的,一旁一大妈心理也不好过,老来成了劳改犯,这辈子白活了。>
阎阜贵看了两人一眼,冷笑一声,“今天大会,就一件事。”>
“秦京茹,要动后院的房子,这件事,没有街道办的同意,谁都不准碰。”>
“秦京茹,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听懂了没?”>
秦京茹低着脑袋抬了抬,阎阜贵也不客气,“知道就好,这院里不比你们乡下,随便挖点土没人管。”>
“这四合院里,寸土都是国家的,不是你想挖就能挖的。”>
阎阜贵又说了一通,这才挥挥手,“行了,都忙活一天了,为你这么点事麻烦大家,都回吧,回吧。”>
许大茂抬头看了眼阎阜贵,又看了下周围人,心里恨不得一个个踹死,但,好汉不吃眼前亏,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总有一天他许大茂会站起来,总有一天他儿子会成为这院里的骄傲。>
“阎老西,你以后最好别求着我。咱们走!”>
说完拉着失魂落魄的秦京茹往后院走去。>
等人散的差不多了,阎解成才小心的问道,“爸,你这可是把许大茂得罪死了。”>
“得罪,老大,你还没看清楚这院的形势?”>
“形势?啥形势?”>
阎阜贵拿起搪瓷缸子,抚了抚眼镜,“你觉得杨小涛会和许大茂为伍吗?”>
“谁?许大茂?杨小涛怎么看得上他。”>
“那不就得了,只要咱们没错,有理,杨小涛就是咱这边,你觉得还用得着怕他许大茂?”>
“杞人忧天。”>
看着阎阜贵离开,身后的于莉上前推了下阎解成,“爸做得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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