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酒、周岁宴。>
周岁宴上。>
卫二郎抓周,抓了一支羊毫小楷毛笔。>
卫图见此,给卫二郎取名为“卫修文”,寓意这个儿子,将在文事上将有建树。>
而就在“卫修文”抓周后的半个月,一件悲事,传到了卫宅,传到了卫图的耳中。>
“我爹快不行了。”报信的人是单延功,他风尘仆仆,一脸悲伤之色。>
“几日前,我爹还能饮酒吃肉,一顿三碗饭,但昨日午时的时候,他突然嗓子哑了,面色也变得晦暗了……”>
听到此言。>
卫图没有废话多问,他当即走出房门,来到前宅马厩,翻身上马,尽全力赶往三源乡。>
出门的前一刻。>
他吩咐宅内闻讯赶来的杏花等人,让其去找傅志舟,帮他前往巡抚衙门告假。>
他是府城的西门守备,这个职位虽清闲,但若无特殊情况,不能擅离职守。>
一旦擅离,>
后果不堪设想。>
……>
半日后。>
卫图赶到了三源乡单宅。>
“师父呢?”>
卫图在二进院子的门外,看到了在庭内来回踱步,一脸焦急的单高氏,他眉宇微皱,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出声询问道。>
按理说,单高氏作为陪伴了单武举近二十年的小妾,不可能会在单武举卧床病榻将死的时候,突然从单武举的身边离开。>
一旦单武举身死。>
单延功或者单芳,要是讲点情面,还能留单高氏在家里吃口饭,不讲情面了,会直接将单高氏赶回娘家。>
所以,对单高氏来说,趁单武举此刻还活着,在其病榻旁服侍,讨点好处才是正理。>
不太可能待在此处。>
“小姐回来了。”>
“带着……她那武师丈夫堵住了起居室房门,将我赶了出去……”>
单高氏见是卫图询问,低下脑袋,咬唇解释道。>
“原来如此。”>
卫图点了点头。>
这时,卫图也发现了在单高氏的右颊上,还残留了一个浅浅的巴掌印。>
这个巴掌印,被单高氏很好的用脂粉掩盖住了。>
卫图猜测,这个巴掌,应该出自单芳这个泼辣的单家大小姐之手。>
“随我过来。”卫图紧步朝起居室赶去,随口对单高氏说了这一句话。>
本来,单家的家事,他一个外人,是不好掺手的。>
但不掺手,并不代表他就漠视单芳这般霸道了,连让单高氏进起居室的资格都没有了。>
——这十余年来,单高氏对单武举无微不至的照顾,他都看在眼里。>
知道单武举对单高氏的感情。>
“谢谢。”听到卫图这句话,单高氏苦楚的脸上顿时就露出了一丝喜悦之色,她落在卫图身后,对卫图行了个半礼,然后紧紧的跟在了卫图的身后。>
很快。>
卫图带着单高氏穿过庭院,来到了三进院子,站在了单武举所在的起居室门口。>
“你……堵在门口,是不想让我进去?”卫图站在单芳丈夫“乔泰”的面前,他眯了眯眼,审视着这个锦衣大汉,脸上寒意渐浓。>
锦衣大汉一言不发,牢牢挡住了起居室的木门。>
啪嗒!>
空气炸响。>
卫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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