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答案,让他一时又生出了一些不必要的联想,终于哼一声,“好吧,刚才从我这里出去的那个中国人呢?”
“费列罗先生有术,不过他会很快赶来的,”这个答案回答得有些莫名其妙,“刚刚出去的那个中国人的断指,已经扔进了牛奶里……是费列罗先生建议这么做的。”
“嗯……”安东尼沉吟一下,用一种怪异的眼光看着眼前的两人,这两人不是特别聪明的,但是忠心是毋庸置疑的,“这么说……你们没有看到别人从我房间里出去了?”
这二位对视一眼,齐齐地摇头。
“那么,刚才房间开门的时候,你们看到了什么?”安东尼的脸色,越发地苍白了一些。
那两位又相互对视一眼,这下他俩的眼中就不仅仅是不解了,而是略略带了一点惊悚,迟疑一下,高个儿怪怪地看了自家老板一眼,小心地发问了,“您说……刚才您的房间开门了?”
听到他说话,矮个儿也从迷惑中清醒了过来,他拼命地摇头,“没有,您的房间一直没有开门,这一点我俩都可以确定。”
安东尼沉着脸坐在那里,一声不吭,那两位相互斜瞟一眼对方:老板今天怎么啦?
“哦,我知道了,下去吧,”好半天之后,尊敬的唐才叹口气,有气无力地摆一摆,直到这两人即将推开房门的时候,他才尖叫一声,用一种异常激动的语气质问,“我早就说了,这里要装监控器,为什么你们一直没有做?!!”
听到老板情绪亢奋,这二位连回嘴的胆子都没有,只是心里暗暗地腹诽:没错,让安装监控器的是您,可是为了照顾其他来访的“体面人”的感受,禁止我们安装的,可也是您啊……安东尼的感受,可谓是痛快并且歇斯底里着,陈太忠却是放下了心中惦记的事情,事实上,黑党的行事作风还是比较受他待见的,二话不说先切下一小块来,这才对得起西西里的传统嘛,嗯,不过,神识还是要留在丫身上的,这也是必然的。
我怎么觉得有什么事情没做呢?悄然回到办公室坐下之后,他开始琢磨,然后猛地想起来,给黄汉祥打电话的时候,就忘了问一问阿尔卡特的事情了!
“笃笃笃”,有敲门声响起,陈太忠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出去的时候,将办公室房门反锁了,说不得站起身拉开门,进来的是袁珏,“陈主任……您在忙?”
“哈~”陈主任打个哈欠,咳嗽一声,“昨天闹肚子,晚上没睡好觉,偷空打个小盹儿,老袁你有事吗?”
闹的不一定肚子吧?袁主任可是知道,自家领导跟那俩英国妞有点不清不白的关系,不过他也没心思琢磨那么多,“乔小树市长打来电话,想在近期考察一下巴黎的酒店和环保产业,让咱们安排一下,您看……”
“环保产业……那是环保局侯卫东要跟着来了吧?”陈太忠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下一刻就哼一声,“你让侯局长拉单子,看他有什么目标没有,总不能他什么准备工作都不做,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就想让咱跑断腿不是?”
“咱们是负责穿针引线,可不管制定计划,那样有再多的精力都忙不过来……再说了,他的环保局有什么资格指派咱们驻欧办?咱真要帮了忙,没准还落个插兄弟单位事务的嫌疑,老袁,以后的事情,都照我这个原则办理,记住了啊。”
“那成,我现在就去联系,”袁珏点点头刚要离开,不成想又被自家的头儿喊住了,“老袁你等等,我问你一下,你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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