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点……”王杏花气若游丝,“让你杏花婶喘口气,别……把把你杏花婶干死过去……”
余伟本身对王杏花就不怜香惜玉,此时沉浸在高速冲击的快感之中哪里能刹得住,还是一往无前地频频叩击着王杏花的深处。王杏花无奈之下只好用膝盖撑住席子,将身子微微抬起,减轻余伟的冲击。
疼痛的忍受一旦成为不可避免的现实,疼痛往往会演变成一种异样的快感。王杏花在近乎呻吟的叫声中已然获得了从所未有过的刺激,她张大了嘴急促地呼吸着,“小伟子,快快快……”
听得命令,余伟加快了频率,就像一架永无休止的电动机一样,让王杏花顷刻又得到了再次的喷发。这次喷发与余伟的奔涌而出结合的相当完美,两人大叫着渐渐凝固了,身体牢牢地纠缠在了一起。
王杏花担心有人过来,先爬起了身子,“小伟子,你杏花婶真是爽透了,以后我要你天天这样搞我,把我搞得魂飞魄散吧!”
余伟从王杏花家出来后准备回家去睡觉了,路过小店董瘸子家,余伟无意识的想过去看看骆同梅,看看刚才把没把她弄伤了,这时只见骆同梅一个人在家在洗内衣。那个狗日的董瘸子大概又去赌钱去了,这么好的一个女人独守空房实在是可惜了sj;。
“同梅嫂子,同梅嫂子。”余伟轻声喊着,自己已经进屋了。
“啊,小伟子啊。”骆同梅有点惊讶,这小子不会又来那个吧。
“刚才去找村长有事,村长不在家,看到你家的灯还亮着,就进来看看。”余伟解释着。
“你不会又要……”骆同梅担心地试探着。
余伟给骆同梅一说,还真的有这个意思了。
“嫂子,上你床吧,我也有点累了,等会你得让我尽兴了,这几天都快憋死了!”余伟挺着屁股前后动了几下动作,骆同梅出了口气,“等会你留点神,可别像舂米一样不留空当,那我可受不了,我可从来没受过你这么粗大的玩意儿。刚才弄了,现在还有点疼呢!”
“那刚才我可是冲到底的,半点空当都没留,咋没事的?”余伟摸了摸骆同梅的大腿,内侧全是滑溜溜的水液。
“刚才不是都站着了嘛,你没全进去,还有一截在外面呢!”骆同梅撩起大裤衩在大腿上擦了擦,“这么多水呢,要命了。”
擦完大腿,骆同梅摸摸小腿上也有,干脆把裤衩脱下来也擦了,之后随手扔进了大盆里,“晚上刚换的,明个又要洗了。”
余伟裤子都没提,跟着骆同梅朝正屋走。
骆同梅走了没几步,一进灶屋就轻声道:“小伟子,我看今夜是不行了,好像有点不对劲。”
余伟一把抱住骆同梅,拱开衣服张嘴含住了骆同梅的,吞吞吐吐地说:“嫂子,这就吓坏了啊,没事的,赶紧到床上吧,我现在急着要喷出来了!”
骆同梅犹豫了会,“小伟子,那你可别出声,跟我后头慢慢走。”
“放心吧,这我还不知道啊。董瘸子又去赌钱了。”余伟张嘴放开骆同梅,扶着她又翘又挺的屁股朝前走。
骆同梅没敢开灯,摸黑进了里屋。余伟来过,心里也还有点数,所以没有砰砰打打的,一切都还算是顺利,就是被门内的大衣柜磕了下膝盖sj;。
骆同梅虽然在灶屋里已经过,可这会儿又潮涌二度,想要了,她爬上床躺了下来,蜷着腿抬起来,“小伟子,快来吧,我等着你了,可别忘了留点神啊。”
余伟也已不耐烦了,不再磨蹭什么,扶起话儿直捣白虎之穴。骆同梅把床单抓起来盖在嘴上,“咿咿呀呀”地享受着余伟的冲撞所带来的无尽快感,只是余伟一时忘了她的嘱咐,一个冲底时她才咧着嘴唇用手支住余伟的两胯,“轻点轻点……”
这话让余伟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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