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华安道:“大哥也不用焦心,大不了我们跟他们拼了!”
马汉三白了他一眼,道:“对方是谁,有多少人手,我们一概不知,怎么拼?”
“我们在明,对手在暗,目前处境对我们十分不利,从昨晚到现在,我都一直在思考,但苦无良策。”
阿春道:“那难道我们就束手就擒不成?”
马汉三道:“唯今之计只有快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出陕西,也不必绕道内蒙了,直扑北平,以快打慢,越快越好,兴许还有胜算!”
阮华安和阿春觉得也只有这个办法,三人便从马背上取出水袋,在溪水里灌足了,翻身上马向前狂奔而去。
在路过一个小镇时,阮华安买了一大袋烧饼,作为三人的干粮。
一路之上,三人渴了就喝一口水袋中的水,饿了就啃几口烧饼,昼夜纵马飞奔,不敢稍歇。
只在人困马乏之极时,才找一个偏僻的地段稍事休息,然后继续上马奔跑。
连续五六天,天天都是如此。
三人已感心力交瘁,体力严重透支,人和马其实都快接近崩溃的边缘了。
在第六天的掌灯时分,三人终于进入北平地界,离北平城不过百十里地了。
连日的奔跑疲累,使阿春的头发蓬如乱草,脸如墨漆,神形俱销,状似鬼魅。
她对马汉三道:“我实在是受不了了,都快被马颠散架了。这里离北平已不远,打马向前,也就半天路程,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再进城吧。”
马汉三犹豫未应,阮华安道:“大哥,阿春说得有理。我们这一路狂奔,也未见有人追来,看来对手已被我们甩掉了。
“如今已进入北平地界,是我们的势力范围了,还怕谁呢?我们早已人困马乏,也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再说就算我们连夜赶到北平城下,城门早关了,城门乃驻军把守,要深夜开门也得费些周折,如此一折腾也得等到天亮了,不如明天一早赶去。”
马汉三觉得他说的有理,再看阿春的惨壮,也确有些于心不忍,便答应了。
阮华安与阿春大喜,忙挥鞭急行,寻找客栈。
此地已近京师,自是十分繁华,不久,三人的马便站在了一座灯火通明的客栈前。
三人下马来,并未立即进入客栈,而是先对周边环境进行了一番细致观察,确信并无异常后,才牵马走进客栈里去。
客栈里面人声鼎沸,东西南北口音混杂,一派喧嚣杂乱景象。
马汉三见客栈人群中并无可疑之人,与才出西安那晚所住客栈情形完全不同,这才稍觉心安。
再回想一连数日狂奔,虽然人马困乏之极,却并未有任何阻碍,难道自己判断错了?
阮华安照例开了两个上好的房间,一间马汉三和阿春住,一间自己住。
送马汉三和阿春进房时,阮华安笑嘻嘻地对阿春道:“大哥这连日奔跑累了,你今晚可要让他好好放松一下哦。”
阿春拢了拢了早打成结了的头发,倦容满脸,没好气地道:“你来让他放松好了,本小姐都累得快散架了,还有那份心思!”
阮华安想想也是,自觉没趣,说你们先洗漱一下,我去前面柜台订酒菜,便自去了。
马汉三和阿春进房,刚分头洗漱完毕,小二就敲门进来,在屋里摆上了一桌丰盛的酒菜。
阿春到隔壁房里叫过来阮华安,三人就迫不及待地坐到桌前大吃起来。
连日来几人尽啃烧饼喝凉水,现在面对这样一桌美味晚餐,自是不暇他顾,只管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吃了一阵,垫了点底,才能腾出嘴来说几句话,阮华安指着桌上的酒壶问马汉三是否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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