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信王那边也涌现了状态。
堂堂王府,宅院宽大,安静通幽。各种建筑规模都是有制式请求的,不单单是豪华,也处处体现着王爷的身份。
身为皇上的亲弟弟,在吃穿用度上面都是尽等的,除了蟒袍身上少了一个爪子,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
此时,管家正急急忙忙的跑到书房,不顾主人凌厉的眼神,颤颤巍巍的递过往一封信。
“王爷,厂公的信。”
信王眼神一凌,将手中的书直接扔掉,取过信来略一打量,见表皮上一个字也没有,不由得抬头看了管家一眼。
管家擦擦汗:“是东厂档头亲身送过来的,他没有明说,但话里话外的意思,这封信恐怕是厂公亲笔写的。
王爷,这老阉货到底是什么意思?会不会是要对您……”
“闭上你的嘴。”
信王低声呵斥了一声,抖开信件瞟了一眼。
上面只有两个字,却让信王浑身一抖,脑门上都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韩儣。
前些日子,一直在跟此人接触,此人是朝廷命官,之前是东林党,后来在魏忠贤手中逃得一命,跑到江南往养老。
前些日子,他偷偷通过人与自己取得接洽,然后才涌现了皇上太液池落水,昏迷不醒的事情。
如今这两个字涌现在他眼前,让信王仿佛见了鬼一样。
这到底是不是魏忠贤亲笔书就的?
假如不是,那毕竟是谁?是示警还是警告?
但东厂档头亲身送上来,十有**就是魏忠贤亲笔所书,那么他毕竟是什么意思?
脑海中一直不住的胡思乱想,各种可怕的事情此起彼伏的涌现,身上一阵阵发凉,信王仿佛感到下一刻,魏忠贤就会涌现在自己的眼前,摆摆手将自己拖出往杀掉。
霎那之间,信王的后背都被汗湿透了。
好半晌,他才长出了一口吻,瞟了一眼管家,淡淡的道:“传下话往,我要闭门苦读,这一个月之内不要让人来打搅我。”
事情败露,没有措施只能装怂,还是低调些比较好。
这两个字的涌现,恐怕就是警告,假如在跳脚等候的,或许就是想象中的那些刑法。
魏忠贤,九千岁。
权倾朝野,手下兵力无数杀人如麻。
就像是盘踞在皇室之上的怪物,让人背脊阵阵发凉。
信王的这个命令一出口,就代表着全部剧情被扭转成功。
在原剧情中,这一段时间是他最要害的。
他需要联络东林党朝臣,又需要与魏忠贤虚与委蛇,确保他不会成为阻力。
还要借助魏忠贤的权势,清算掉唯一的漏洞。
如今被迫闭门读书,如同软禁,什么事情也做不了。
更何况皇上那边已经大为好转,固然表面上并没有传出太好的消息,但是私底下天香豆蔻四个字,已经在京城广为流传。
它的神奇效果,以及奥妙传说,更是被朝臣津津乐道。
几乎八成以上的朝臣都在等,等天子的消息。
假如不治身亡,后续的动作仍然需要发动,趁势盘踞最大的上风,铲除全部阉党。
假如皇上奇迹般的好转,那么全部举动都会崩塌。
东林党会以最快的速度处理掉那些手脚,以确保尽不会连累到自己。
另一边,锦衣卫与东厂联合出动,满城抓人。
这里是锦衣卫的大本营,几乎每一位官员的家中,或多或少都有暗探,想要得到什么情报,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皇上的病情稳固下来,魏忠贤也终于有机会开端收拾宵小之辈。
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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