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警惕翼翼地抱起孩子,表情各异。
烟儿收不住嘴角的笑意,道:“好软啊。”
崇仪则是有点混乱,抱得轻一点吧他滑手,抱重一点吧又怕勒坏他,那种心情和孟娬昨天抱时一模一样。
崇仪好不轻易把他抱稳,道:“他是没长骨头还是怎么的。”
适时,夏氏也过来了,闻言便笑应道:“刚生下来还真是没长骨头,等过几个月,身子骨才会渐渐硬起来呢。”
猴不回一进门,看见两个襁褓,兴奋得上蹿下跳。
它高高举起双手,也想要抱。
夏氏道:“你抱不住,要是摔着了会摔痛的。”
猴不回似懂非懂,也不闹,欢腾地爬到孟娬的背上往蹭蹭她的肩和她亲昵。
大肚子没有了,它应当可以和她玩了吧。
它还能在她肩上明确地看见娇娇和壮壮呢。
俩家伙正在熟睡。
后殷珩回来了,大家也不好围在房间里,相继就出了房往。
殷珩进了主院,先回房换下了朝服,净了手之后又往铜镜前站了站,抬手摸了摸喉结,看见自己颈上确实有红痕。
他也没特别的反响,转而就到隔壁来。
他进门时,抬眼就看见孟娬正趴在摇摇床边玩孩子。
这会儿俩家伙闭着眼睛睡觉乖得很。
她伸手过往,摸摸这个的小手,又戳戳那个的小脸。
其中一个是睡得雷打不动,怎么盘都盘不醒。另外一个就比较敏感,孟娬轻轻一戳,他就动了动,然后迷茫地睁开眼睛看了看又合上。
殷珩看着她探着身子,勾画着柔韧的腰肢,脑后青丝展了满肩。
她脸上的脸色温柔到仿佛令周遭的一切也都随着柔和了下来。
孟娬回过火来,恰好撞上殷珩的视线,她缓缓笑开,道:“回来啦。”
殷珩走过来,气味若有若无地贴在孟娬身后,落在她耳廓旁,格外的撩人心弦。
他微微弯身朝摇摇床里看了看,垂着的视线不禁又看了看身前的孟娬,声音低低沉磁的:“趴久了不难受?”
因这摇摇床不高,大人若是张看,要么弯身下来,要么曲腿趴在小床边,身姿保持得久了总是吃力的。
孟娬道:“也没多久啊。”
然,她起身时,不知不觉脚却麻了。刚来得及嘶了一声,全部人就被殷珩揽了过往。
他在椅上落座,便抱着她坐在自己怀里。
孟娬顺手搂着他的颈子,低低笑道:“腿麻了。”
殷珩一手将她扣在臂弯里,一手来给她揉揉小腿。
这时孟娬才留心到他的脖子,不由伸手来碰了碰,道:“相公,你这里怎么了?”
殷珩看她道:“你说怎么了?”
孟娬很快就反响了过来,惊奇道:“我弄的?”
可昨晚她感到自己并没有很卖劲儿。
这样想着,她便又凑上往,将柔软的唇瓣覆在他喉结上,吻了吻那红痕。
殷珩手臂刹那一紧,将她狠狠往怀里一收。
孟娬贴上他紧实的胸膛,张了张口,道:“我只是亲一下。”
殷珩定定地看着她,这时瞳孔是幽深的,深不见底。
他手扶着孟娬的后脑,就吻上了她的唇。
这吻有些激烈霸道,孟娬无从抵挡,偏偏他又箍得紧,分尽不会松开她,她在他怀里渐渐软了身子。
两相气味纠缠,她毫无意识地时而轻勾唇角,那娇醴妩媚的样子容貌,使得殷珩一转身就把她抵在椅背上,身躯压了下来,将她辗转反侧地掠夺品尝。
摇摇床上,一只缓缓睁开了眼,另一只还在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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